“目前来看,第五例。”年轻医师回答道。
李景澜眸色沉了沉,看向床上男人的心口处。
那里有一道短小的疤痕,已经淡化成了浅粉色。
“其他四例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
李景澜紧紧盯着那道疤痕,情绪隐忍到了极致。
这种疤,他太熟悉了。
宋祺走的时候,心口上也是这么一道疤。
只不过,他的那道疤又长又难看,像一条弯弯曲曲的吴淞,颜色也是刺痛人眼的深红,疤口出还增生出来一条红肉。
“状态不太好。”年轻的医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或者说,他们完全是被吊着命,并且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李景澜的手紧了紧。
“解决方案的研究有什么进展了吗?”
病床的床位栏杆处,贴着这位病人的信息和照片。
照片上,他是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和和善善,也普普通通。
而病床上的这个人,和照片上的,判若两人。
年轻医师还是摇头:“完全没有。”“导致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东西,像病毒,但又不是病毒,它的结构更像是微生物,但是我没有见过。”
“我尝试了许多方法,都对它不起作用。好在这个东西在目前看来,对普通人没有传染性,只对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有作用,但后面会不会变异,我也说不清楚。”
至少这五例患者,都是基因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