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已经进入了ri组织了?”原本已经摸在门把手上准备出门的金言在听到唐沫的话后,转过头神情不可置信。
唐沫耸耸肩:“是啊,个人选择。”她不显露任何情绪得看着金言脸上的神情。
“这不是个不个人选择的问题,那就是个坑啊,是个大坑,别说是身体就是尊严人格都是会被污染的!”金言的表情从不可置信转变为愤怒,又从愤怒转变为惋惜和后悔,但最后停留在了坚决,无论如何她都决定再去试一试。
看着金言脸上情绪的转变,唐沫基本确定了金言是真的想要帮助艾迪不被ri组织祸害。
但她转念一想又是谁告诉金言与ri组织有关的事情呢?她记得自己在和金言说找艾迪的时候只是说了ri组织的名字,并没有说这个组织里都干的是什么勾当,那这些金言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平民一般是不敢议论ri组织的,因为说的吓人些ri组织的人藏在瑞晚星球的各个地方,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ri组织的人。
金言这么多天的活动范围都在艾尔玛酒店附近,听艾迪的描述金言在与她对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ri组织的实质。
如果并不是我说的,那会是谁呢?唐沫思考者,金言的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了,这些疑点汇聚起来足以将她偶尔冒出的想要相信金言的念头一个个戳破。
“不行,我要再去试试!”金言撂下一句话,一把打开门准备往马尔酒馆去,不管最终劝解的结果如何她都想要让艾迪知道,世界上金钱并不是最重要的,自尊自爱有自己的坚持才是最重要的。
终有一天,这世界笼罩着的阴霾会被阳光冲破,权贵不再是压在平民身上的一座大山,男人不是女人的支配者,女人也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大家生而平等。
“去哪啊?”唐沫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不管金言此刻的动作,随意说道:“艾迪说你昨天调酒赢了,所以她跟你走,就不去ri组织了。”
金言人已经走出了门,正打算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唐沫的最后一句,她“唰”得一下将门拉开,看着唐沫:“她没去?”
“是啊,没去。”
“你之前不是说,她已经进入了ri组织了吗???还说什么个人选择什么的?”金言眼中有几分欣喜,却也有对唐沫口中话的怀疑。
“你还真上心了啊。”看着金言紧张的样子唐沫笑出声:“没想到你对这个事还挺认真的,把门关上吧,她真的没有进入ri组织,刚才是我逗你的。”
“逗我的?”金言看着唐沫狡黠的笑意,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猫逗着玩的耗子。
虽然她算是个骗子,她也说过谎话,但她从没将一个人的性命一个人的人生当作儿戏。她将唐沫交给她的事情放在心里,以极其负责的态度去对待,却没有想到唐沫会拿这个当作玩笑,当作是寻她开心的事情。
唐沫看出金言神情中有几分愠怒,起身将金言从门外拉回来,并将门关上。
她将金言抵在门上,身体靠金言很近。
金言的后面是冰冷且坚硬的门,前面则是唐沫温暖且柔软的身体。
金言的身高相比唐沫要高一些,唐沫呼吸时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酥酥痒痒的感觉带起点点凸起的小颗粒。
但金言目视前方,看样子并不想理唐沫。
“逗一逗你都不行啊,”唐沫的指甲在金言的下巴与脖颈上划来划去,有轻微的痛感。
金言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并不回答。
原先唐沫还算轻柔的动作在等不到金言的回答后停滞。
唐沫右手捏着金言的下半张脸,用力将金言的脸硬掰向自己。
“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唐沫左手控制住金言,用富有磁性且慵懒的声音询问。
声音或许是富有魅力的,但金言听着却分明觉得那是一条在暗处潜伏着的毒蛇。
昨天晚上身穿红裙见她眼神温柔的唐沫在金言的心中烙印太深,居然让她忘记了面前这个女人实际上是一个动不动就会让她去死的蛇蝎美人。
意识到这一点,金言垂下眼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我是在认真的完成你交给我的事情,我很认真,但你却把这个当作是玩笑来逗我。”
金言眼神中认真且无声的谴责让唐沫意识到她的恶趣味似乎是有一些不合时宜。
“那我错了。”唐沫笑着,盛满迷雾的眼睛中倒是让金言看出了几分真挚。
“没关系,我只是太在意这个事情了,那毕竟关乎于人的一生。”金言没适应唐沫如此快的变化,有些别扭的说。
看着金言别扭的神色,唐沫唇边噙着笑意,踮起脚尖,头循着金言的脖颈逐步向上:“我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能够帮我找到艾迪,我就给你那晚答应给你的东西,你做到了,那我”唐沫在金言的脖颈上吹了口气:“也说话算话。”
金言的脖颈白皙秀颀但也敏感,在唐沫吹气的瞬间她头往相反的方向一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金言紧闭着双眼,并不看唐沫。她感觉只要和唐沫呆在一起她的心脏就和坐了过山车一样,上一秒还是要把她弄死的模样,下一秒就要上床?根本来不及反应。
“嫌弃我?!”唐沫半真半假的询问。
“没有没有没有。”金言闭着眼睛摇头。
唐沫并不太相信:“那你怎么闭着眼睛不看我,分明就是嫌弃我。”唐沫的手搭在金言胸口上次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