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好笑道:“刑部的事关我们将军府什么事儿?”
“刑部之前结了案,但凶手死在了狱中,死状凄惨,手指尽断,仵作验尸后,发现手指在胃里,但腹部有缝合的痕迹,初步断定是被塞进胃里的。”
周岁好奇道:“死状凄惨?有多凄惨?”
“他的五官缝进了脸部,或者说除了耳朵和唇部,脸上其他部位都缝了进去。”
“哈?我不太明白,说仔细一点。”周岁转身坐在了中厅的石凳上。
“他的唇部被缝成了笑,耳朵,耳朵不见了。”
周岁笑了,拿起茶壶边倒边说:“杀人还带针线去缝,好兴致啊。”倒完后拿起茶杯对周许摇头说道:“哥,这府里的下人该说的了,我都说过多少年了,府里面不需要茶,只能倒水。”
周许闻言:“行,哥知道了,哥会说的。”
周许也过去坐着,接着道:“不是针线,是冰蚕丝。”
周岁从袖口拿出一个珠子摩挲:“可是前凶手死了,不是好事吗?为民除害了吖。”
“凶手确实是为民除害了,可是你不觉得这个凶手比死的那个还要狠吗?任他逍遥世间,只会更留人命冤魂。”
周岁望向开口说话中年男子:“李先生未经允许进入将军府中厅,于理不合吧。”
李与抱手福礼:“见过将军,李与确实失态,可是缉拿凶手不容等待。”
周许叹气:“岁岁,此次人死在了刑部,又不知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伤了圣上的颜面,圣上大怒。”
周岁将珠子放回袖口:“还是那句话,与将军府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