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蛛的丑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把安迪给逗乐了。

“下次再乱说话，就把你烤了吃。”

“……”

不再逗弄孟斯塔法的宠物，安迪径直走下楼梯，一层又一层，直到地下十七层，这里的书架只有两排四个，书架上稀稀疏疏的，仅仅摆放着三四十本书籍。这些书籍大多是各系导师的修行心得，也有一些他们亲笔记录下的大事和秘闻。好奇心是人类的通病，安迪也不缺少，于是站在书架上逐册预览，看到精彩的地方就会放慢速度，仔细阅读，细细品味。

读书和品尝美食一样，遇到自己喜欢的口味或者菜色就会放慢速度，希望这份美好能够慢一些，再慢一些消散。人类是自私和贪婪的，同时，也是贪图享乐，物欲横流的。但是，那有怎样，还不是创造出许多美好的事物，诸如音乐，诗歌，建筑和美人……

“安迪大人，院长请您过去。”

“哦，莫妮卡导师，你的伤好了？”

“感谢大人关心，小女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你这“小女子”家家的这么客气，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孟斯塔法没告诉过你，我的身份先不要声张吗？”

“院长大人说过……”

“你知道还要故意这么做，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

莫妮卡涨红了脸，她从小到大从未被这么调戏过，一身大小姐的娇蛮和优越感突然间就回来了。可是，听到安迪的下一句，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

“对，就这个样子才好看，回头我把你的脑袋做成摆件，一起放在孟斯塔法的办公桌上。”

“……”

在实力面前，莫妮卡最终还是屈服了，楚楚可怜，她感到好无助。安迪没有再搭理她，不管孟斯塔法真有事还是假有事，他暂时都不用顾忌，如果真有大事，孟斯塔法会亲自过来的，派这疯婆子来传个话，未免有些不懂礼貌，不知好歹了。

莫妮卡尴尬的站在安迪面前，想走又不敢走，留下来又尴尬的要死。漫长的身心煎熬让她的身体出现轻微的抖动，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昏暗的灯光，凝滞的空气，除了翻书页的声音之外，只剩下莫妮卡沉重的呼吸声。

“太吵了，出去。”

莫妮卡听到这句话，双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跪在原地，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难受至极。她不敢抱怨，更不敢迟疑，几乎是全凭用双手爬着出去的。苍白的脸颊，清灰色的嘴唇，配上一双怨毒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极了女鬼。

“安迪，我莫妮卡艾斯卡蒙有生之年，一定要……雪今日之耻……我以真名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