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对云棠的冷言冷语亦是坦然对待的,“郡主大人莫要生气。”他抬头看了看董鄂烁,“今日晚辈来是为了我与朝柳的事情。”董鄂烁似是惊讶,他看了看连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董鄂夫人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哦,我倒是想听听你和朝柳有什么故事。”
董鄂烁眼中闪着光,“阿玛额吉……祭司大人他……”董鄂烁的话还未说完变被董鄂夫人打断了,“阿烁!”董鄂烁略有些不情愿的噤了声儿,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云棠,云棠倒也是不忍心的,“祭司大人但说无妨,我们家也不是不讲理的。”
董鄂夫人倒也是敷衍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连泽看了看云棠,温柔一笑,“这些年倒是麻烦郡主大人了,朝柳是我故人的女儿。”
董鄂云棠虽是知道真相,倒也是不会做坏人大事的事情,“你可有证据?”祭司也不着急温温柔柔的找了笑,“那位故人的女儿,身上有个柳叶形状的玉佩,红玉的。”此话一出董鄂云棠便知道是对的了,朝柳站在云棠的身后,听了此话略显惊讶,出了她自己和董鄂夫妇以外没有人知道玉佩的事情了。
董鄂夫妇倒底是相信了,董鄂夫人略笑了笑,“那又如何?”连泽也不慌张,温温柔柔的笑了笑,“今日晚辈来只是想带朝柳姑娘走一趟,毕竟…她的父亲也是对她甚是想念,这么多年来一直寻觅这两母女,已经病倒好几年了。”
董鄂夫妇有些动容,却也是没有替朝柳做决定,“朝柳!”朝柳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夫人,奴婢在。”董鄂夫人微微一笑,“刚刚想必你也听见了,我也不能替你做主你若是愿意,便跟着祭司大人走吧。”
朝柳皱了皱眉,“奴婢这辈子跟着小姐便是了……”云棠看了一眼失落的董鄂烁,“你还是跟着祭司大人去看看你的父亲吧,看过了再决定回不回来。”朝柳有些抗拒,但是骨子里的奴性根深蒂固,已经不允许她拒绝云棠了,她只得行礼道,“喏。”
云棠早已习惯了千依百顺的朝柳,她笑了笑,“那便劳烦祭司大人了。”也许这个世界最大的悲哀便是人们已经习惯了将人们分成三六九等各自在各自的格子里。就连云棠也不例外她也被这世界给洗脑了。
连泽看了看面容清冷的朝柳微微一笑,他觉得自家的妹妹是极好的,连泽朝着董鄂夫妇行礼,“那晚辈便不叨扰了,告辞。”他看了眼朝柳示意她跟上,只见云棠微微抬头,“祭司大人莫要着急,怎么说我们朝柳也是我们董鄂府的人也得容她收拾收拾,依棠棠看,祭祀大人倒不如明日再来接朝柳吧。”
连泽看了看云棠,虽有些犹豫倒也是应下了,“那便依了郡主大人。在下先告辞了。”董鄂烁看了看祭祀大人,垂眸似乎在隐藏着什么情绪,云棠看了看自家兄长她叹了口气儿,也就以收拾行李为籍口带着朝柳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