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位新得了眼缘的就前两天刚被于司令喊回来的那位,于歌。”
“于歌?”另一位瞥了眼斐梨捂着半边嘴,一脸便秘问:“那也不是这位啊,这怎么回事,我想听详细版的。”
斐梨:“……”她心说哥们你们声音还敢再大点嘛,我都听见了。
被这一打岔斐梨的紧张散去不少,台上的拍卖官准备开始敲槌,前面手拿着三十五号牌的赫然就是李佑霖的母亲。
就在拍卖官第二次询问还有没有人出价时,李佑霖突然抬起手里的手:“一亿两千五百万”
直观感受,谁啊哪个冤大头啊,隔着万水千山斐梨都看到了李若韵女士脸上浓浓的不悦。
……自认见过不少世面,如今大事上还是得承认自己井底之蛙,毕竟这是个比斐梨的号都长的数字。
面对这个犹如表白一样的数字,感官告诉她这个数字是谁的手笔,她的眼皮反射性的一跳,腰杆挺直做好了迎接排山倒海波浪的准备。
终于,万众瞩目猝不及防伴着海浪到来,浩浩荡荡的波浪打在身上,头顶就是独一位的灯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不远处就是好闺蜜幸灾乐祸的表情,要不是不允许拍照,她或许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双手,为这一幕留念千古。
斐梨:“……”她的摇杆反射性的挺得更加笔直,歪头看向男人的时候……如果眼睛能够说话第一句一定是你干嘛,你想做什么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
李佑霖改成与她十指紧握的姿势,斐梨愣愣却不由自主的追逐着她的目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一点一点的滋润,渐渐地量变引起不可逆的质变。
台上见过世面许多大风大浪的拍卖官仿佛也被这个数字震惊到,他反射性的询问确定了一下这个数字,却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一亿两千五百万,不是家传的东西,是我给你的聘礼。”
他如此说,还伴随着一个深情款款肉麻到死的眼神。
他这么说,接着哗然一片。
男人投来惊诧,女人投来艳羡。
那之前李佑霖曾策划过许多场面,却都无一例外被pass,当母亲亲手将这场局送到他面前,他想不利用都难。
他们的开始,并不美好,藏污纳垢还存在着许多勾心斗角。
他们的过程,并不愉快,一个将人当做药,另一个心里头种着一片黄连地,地底全是秘密。
那时,他本以为就是结束,如果命运给他们那么荒诞的开始,又给与他们那么可笑的结束,说不定他或许就此认命,并不在将她联系上。
可时间显然证明事实显然与想法背道而驰。
他无可避免的陷入了黄连地底,又无可厚非的想要她心中与众不同的那个位子。
李佑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命的人,如果是,也就不会被另一个人莫名其妙害的三十多年没有谈过恋爱,如果是娆姐也就不会年纪轻轻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容忍斐梨的小性子,喜爱她的小脾气,当然也不仅是因为那个唯一,毕竟回国前他已经找到当年那个心理医生,身体也渐渐的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不是愧疚更不是突然,那是什么?是爱?
好土,李佑霖想,那还真的是爱的深沉,深沉的爱。
斐梨如果当面听到这么一番肉麻的剖白,很大概率会当场吐出来。
偌大场馆内议论声中,前排一直压着火震怒的李若韵原本盛着怒意的眼睛,在触及到他们相握的手时瞬间变成惊讶,她蹬着大大的眼睛看向斐梨,激动的话都说不出一句来,幸好被身边的李儒扶住。
拍卖会不得以被中断,这辈子唯一一次如此的出格与惊慌失措,都献给了此地,她匆忙站起来走到李佑霖身边,手足无措问:“这,这怎么回事,儿子你快告诉我。”
没想到母亲会这么激动竟然打断拍卖会的李佑霖无奈喊了一声爸,又喊了一声妈,并将一直无动于衷,毫无防备就被推到风口浪尖的斐梨往前推了推,她只能硬着头皮尴尬地笑笑懊恼的说:“叔叔阿姨,那个,你们好。”
李儒点了点头,照旧皱着眉心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触及到斐梨的局促却突然看着她说:“安在老宅里,有保姆看着,李久跟李怀那小子都在,不用太担心。”
斐梨才想起她那个能吃能睡,不认生的小天使,脸上也才终于露出一个算是放松的笑说:“恩,那我们明天去接她。”
“要什么明天,都分开这么久了你也不想她?今晚就去老宅。”
……
“还有你。”李儒瞪了眼旁边还坐轮椅的儿子:“你都多久没跟我宝贝孙女视频了,她到现在吃好喝好,会走路还会叫爷爷奶奶妈妈,唯独不会叫爸爸!”
我怀疑您在炫耀jpg
撒泼打滚求作收
这几天很冷啊,大家多穿衣服注意防寒防冻呀,笔芯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