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树上的徐梦虎瞪着眼睛,对齐斩道:“你刚才说军队集结,怎么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军队要集结啊?你们将我们绑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斩没有搭理徐梦虎,此时他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缓缓的向树林处走来。
看到这个人影,齐斩冷冷的看着徐梦虎,指着远处的人影低声道:“你不用急,等会这个人到来之后,如何发落你,自有主张。”
远处的人影走的不快,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这个人影才缓缓的走到树林中。
走到近前,众人才看清楚,这个人是冯初为的车夫,车夫看着齐斩微微颔首,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腰牌,只见这是一枚非木非铁质腰牌,刻着“魏王”篆字,一众被绑到树上的军官看到这枚腰牌,都已经看出来,这正是冯初为的腰牌。
车夫将腰牌展示之后,平静的看着齐斩道:“传达冯将军旨意,徐梦虎长期以来,鱼肉百姓,强抢民女,作恶多端,在此传达王上旨意,斩立决!”
听到车夫的话,徐梦虎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脑袋有些犯晕,他瞪着眼睛,看着车夫咆哮道:“你胡说,家父乃是朝中重臣,他多年来为王上尽心尽力,王上怎么能够处决我?”
车夫没有说话,从齐斩手中接过一把刀,他快步走到徐梦虎身前,看了一眼徐梦虎,然后就看见车夫手中刀就划出一条匹练,在月光下这道匹练分外耀眼,光华没入徐梦虎身上,就看见徐梦虎胸口猛然出现一道伤口,伤口深及一尺,将徐梦虎内脏砍伤,大股的暗黑色的血从徐梦虎前胸流淌下来。
徐梦虎瞪大着眼睛,他有些不确信的看着车夫,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不过是冯初为的车夫,怎么可以对他动手,而且下手就是杀手,毫不留情,这怎么也不可相信。
徐梦虎张口想说话,可是他颤抖着刚刚张开嘴,口中就流淌出鲜血,灌的他满口都是,这满口的鲜血硬生生将他要说出口的话给淹没了。
徐梦虎张口的嘴巴在流淌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甘、难以置信、疑惑、愤懑写满了肥大的脸,他的脸色飞快的惨白,直到最后咽气他对没能说出一句话。
车夫看着林中被捆绑的其他军官,冰冷的说道:“徐达、徐梦虎父子二人,已经长期大肆贪墨,鱼肉百姓,冯将军按照魏王的旨意,将这两位父子尽数斩杀,这是魏王在出征之前,下达的密旨,你们这些军官不要被徐达父子蛊惑,如若今后还不守军纪,肆意妄为,下场与徐达父子一样!”
听着车夫的话,被捆绑在树上的众位军官,眼睁睁的看着徐梦虎被斩杀,听着车夫历数徐达父子的罪状,早就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众位军官纷纷点头,他们此时都感受到眼前这位车夫的杀伐果决,真要是动了杀念,估计自身一样会身首异处。
车夫对齐斩点头道:“这些军官都可以安置到军营之中了,不予处置,不过静观后效,如若再次犯事,就定斩不饶。”
众位被捆绑的树上的军官纷纷道:“我们今后一定严守军纪,绝不会触犯任何军中,请大人饶命!”
车夫听着众位军官的话,车夫道:“齐国现在十几万大军即将攻打过来,我们作为热血男儿,一定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以魏国百姓为重,一定不要辜负身上这身军服,就是在这个当口,才能彰显我们军人的价值,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还迷恋女色,当真是军人的羞耻!各位懂了吗?”
众位军官听到车夫的话,纷纷点头,他们没有做声,有的人已经惭愧的低下了头。
车夫看着众位军官,微微点头对齐斩道:“冯将军有令,这些军官可以放了!”
齐斩挥手,指示手下将被捆绑在树上的军官全部放开,这些被释放的军官没有做声,都乖乖站在那里,等待车夫和齐斩的发落。
车夫看着众军官,低声道:“赶紧回到军营中去,明日就要重新划分编制,你们都要重新编制到军中去,形成新的战斗组合,大家赶紧去吧!”
众军官听到车夫的话,纷纷离开了树林,向着军营方向走去。
众位军官走后,齐斩看着车夫道:“这次冯将军可是假传魏王旨意,如果被发现,当真是千刀万剐啊!”
车夫冷着脸道:“那又怎样,不这样做,他就不是冯初为了,他要为魏国百姓找寻一条生路,当然要冒险了,不过你放心,要杀冯初为,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齐斩看着车夫,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幸运,总有人愿意为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