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王贤强虽然一脸的懵逼,但也不敢怠慢,应答后赶快匆忙走出。他明白,但凡上司给他打电话,都不是小事,更何况这个还是不能在电话中说的事,那就更不是一般的事了。
王贤强匆忙走进张义军家的客厅时,让他意外诧异的是,上司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心急如焚。而是坐在沙发上没事人般的在品红酒。
尽管如此,他并不觉得,上司着急忙慌的打电话叫他过来只是为了品红酒。先不说他有没有那福气,单就是上司的心上人还处在昏迷中,上司都不可能会有如此闲情逸致的在品红酒。
只所以上司如此这般,只能说明他早已经胸有成竹了。事实也果然如他所料。就在他王贤强问上司什么事时,上司边品酒边用酒杯指了指已经倒好的红酒,劝他别着急,先喝一杯。
王贤强谢过上司,举杯和上司碰杯后慢慢品着难得有口福的红酒。张义军边晃着酒杯边幽幽道:“外面又多了很多阴hun不散的疯狗啊。”
王贤强隐约料到,上司找他可能就是这个事。毕竟他的手下早都向他汇报了这里的情况。他赶快边放下酒杯边汇报般的表态道:“局座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那些疯狗咬不着咱们。”
张义军并不意外的边举杯示意王贤强接着喝,边强调道:
“不要把新安排的兄弟放到明处,而是要在暗处看清这帮疯狗的真面目。”王贤强再次边放下酒杯,边起身表态他这就去安排。
王贤强看着上司举起酒杯示意着要他喝完再去,就赶快也举起酒杯和上司碰杯后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快速离去。
张义军用欣赏又欣慰的眼神打量着匆忙离去的这个兄弟手下。或许,他的悠然自得也来自对王贤强这个兄弟手下,早已经开始安排的默契的信任。
李胜华自从进了中统的监狱,就发现号称人间地狱的监狱并没有那么恐怖,至少对他来说没什么。毕竟他入狱已经好几天了,但并未受刑,甚至连审讯都没进行。
刚开始他还以为,中统监狱是人间地狱都是造谣误传呢。直到他旁边相邻的监狱有犯人被提审,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太天真,太可笑了。
居然会对这个实打实的人间地狱抱有幻想。尽管他明白了,这个监狱要不是地狱的话,就不是臭名昭著的中统监狱了。只是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不提审他,更别说动刑。
难道是舅舅的身份起作用了?可是他也没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和社会关系啊?难道他们调查到他的社会关系了?知道他舅舅是委员长身边的大红人?
很有可能。虽然,中统那帮人废柴比较多,但调查李胜华这样不是秘密的社会关系,对中统来说还不算难事。可是,既然他们忌惮他舅舅的身份,那为什么不把他放了?
难道他们也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不能吧?就中统那帮人的德性,如果有证据早都要赶快审出些有价值的情报,作为他们邀功请赏的成绩了。
那还会连提审都不敢来提?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很有可能即忌惮他舅舅的身份,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就是赤fei。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把他放了。
李胜华想明白后,真想扯着嗓子吼骂他们无数个ania。但冷静下来后,又觉得可笑。这是中统那帮废柴干的好事,特别是那个带人抓他的黄剑汉。又和监狱的这帮人没什么关系。
那对他们吼骂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他们那些官老爷又听不见。那你在这骂个什么劲儿。但李胜华又咽不下这可憋屈气。凭什么随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他给抓了?凭什么没有充足的证据还不放人?
虽然他不能吼骂,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了。至少他得抗争,得想办法把那帮敢做不敢为的缩头乌龟找来得想办法赶快出去,他还有呼吁引渡审判战犯的重任呢,不能在这里耗着。
想到这里,李胜华就边闹绝食抗争边不停的琢磨着。
狱卒把饭菜从铁门的窗口递进去,然后踹着门喊着开饭了,开饭了。
饿的有些虚弱的李胜华挣扎着爬起来,抓起饭碗狠狠的砸到铁门上,愤懑的喊道:
“你给我回来,把你们的混蛋长官叫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狱卒:“行啊你,饿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力气跟我横。我们这儿长官多了,你想跟哪个长官说啊?”
李胜华:“管事的,就是抓我的那个混蛋长官。把他给我叫过来。快点!”
狱卒:“嘿,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啊,你以为你谁啊?你说让我们长官见你,人家就见你啊?”
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