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头目:“愚蠢!我说需要一个组织掩护咱们的行动,我有说过让你们行动的时候带着臂章吗?你见过哪个共特工行动的时候还带着臂章的?
有这么愚蠢的g特工吗?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暴露咱们,在栽赃陷害吗?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用意?我们需要的是浑水摸鱼般的放烟雾,来掩护咱们的行动,而不是愚蠢的栽赃陷害。你不明白就多请示,不要自作聪明的擅自做主!”
特工队长在惶恐中,赶快鞠躬致歉连连认错。
难怪神秘特工头目大为恼火。这个嫁祸手段不仅脑残,还给他们惹了很大的麻烦。
当然,对于伺机而动的人来说,这无异于天赐良机。这不,中统那边就幸灾乐祸的盯上了。
中统特训课课长刘释怀拿着报纸得意的嘟囔着念道:
“g乱杀无辜、破坏和谈。好!写的好。”
刘释怀的副手黄剑汉讨好的递上茶水附和道:
“课长好眼力!这个记者可是zy社的大才子。那文笔、那对新闻事件的及时掌控、对新闻视角的敏锐剖析都是没的说的。
关键还是这些赤分子太猖狂了。美国大使馆他们也敢去刺杀袭击。课长,您看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刘释怀白了副手一眼反问道:
“你说呢?”
黄剑汉看了一眼上司自己这多嘴多舌的马屁又没拍好,因此就赶快躲开上司那阴森的眼神吱唔着,这个听他刘释怀的。
刘释怀边打量着,不知道是故作惶恐还是真的诚惶诚恐的黄剑汉,就不由得嗤笑着,靠,听老子的你还自以为是的多嘴多舌。就算你自以为是也得过过脑子啊,这么无脑的问题也好意思自以为是的显摆?
因此他就不屑的呵斥道:
“听我的就给我老实呆着。几乎所有的人都躲的远远的。你倒好,还主动送上门了。你是想落人口实?还是想引火烧身?”
黄剑汉在懊悔自己马屁没拍好,拍到马蹄上时,就也暗自斥责着,可算是让你逮住机会尅我了。的老子这也是为了工作,你至于这么得理不饶人的热风冷嘲、借题发挥吗?他在腹骂着上司的同时,也不得不赶快给上司致歉。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刘释怀也感觉到黄剑汉在用圆滑的致歉来掩饰心中的愤懑,至少是不满。因此,他在尅完黄剑汉这个眼中钉,发泄完后就缓和了一下语气故作语重心长的教训道:
“那就拜托你以后说话办事的时候多过过脑子。你都不想想,哪个g会傻到刺杀、袭击的时候还还往口袋里揣个臂章?再说了,g根本就不可能在和谈的时候搞刺杀袭击。
这明显就是嫁祸栽赃。他们可正在找替罪羊呢,咱们现在开始行动,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他刘释怀只所以这样,倒不是他怕黄剑汉。只是觉得还没到收拾他的时候,那就得悠着点。要不然把那小人黄剑汉逼急了,也是难免会被疯狗咬的,何况留着他还能有些用处。
和刘释怀有相同看法的,还有在病房里徘徊琢磨的李胜华和张义军。
但,看法随同,目的各异。
李胜华是一门心思的琢磨着种种蹊跷中的幕后黑手而中统的那些老狐狸却只是盯着眼前的猎物。
这不,刘释怀临上车时还强调着,让像个哈巴一样摇尾巴的黄剑汉盯紧了李胜华。
理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有通g倾向。
而李胜华依旧一门心思的分析着张义军下属送来的,从冒充g的特工身上搜出的臂章。他们从那些仿冒臂章的来历中很快就断定,这肯定是栽赃的愚蠢之举。并且很可能还不是国内的特工组织干的。
他们从病房一路分析讨论到车上。李胜华在逐渐明朗的迷雾间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刺客是冲着我呼吁引渡谷寿夫的事来的?”
张义军:“不能吧,冲他干嘛?谷寿夫可是nanjing大屠的刽子手之一。全国上下谁不恨的咬牙切齿的。哪个组织的人会那么不开眼的冲着他来?那不是犯了众矢之的大忌了吗?”
李胜华:“话是这样说,可我总觉着他们那些人是冲着我呼吁引渡谷寿夫来的。
你看啊,我在船上他们逼我交出请愿书、准备行刺我。我在这边演讲他们又要行刺我。我所做的这些都是呼吁引渡谷寿夫来华审判的,他们却不停的行刺我。这说明了什么?”
张义军边打量着李胜华,边苦笑着暗自嗔怪,这家伙,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来问我。那不就说明他们是一伙儿的吗?
李胜华:“聪明!那就说明,他们就是冲着我呼吁引渡审判谷寿夫这件事来的。他们无非就是想阻挠我呼吁引渡谷寿夫来华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