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者听了,大大咧咧地回答说:“好,我记住了。过两天,我把这事儿梳理一下,写篇稿子登出来,给交通局这帮官老爷们施加施加压力,这种现象就能从根本上得到遏止。”
吕红军就连声说谢谢。
然后那记者就放低声音问吕红军:“小伙子呀,你知道鹅城市哪里有漂亮的小姐?给咱找一个玩玩。”
吕红军就睁大了眼球:“先生也好这口子?”
那人不好意思地说:“男人嘛。你看我一个人在鹅城忙碌,老婆在鹅东老家,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憋得难受呀。”
吕红军就咧嘴笑了。他觉得自己能理解这位记者先生。一个成年男人,哪能几个月没有女人呢?说实话,自己三个月没和老婆同床,有时侯也真想去找个女人玩玩,只是怕得病,才克制住了。
吕红军就拿起手机,拨打了前几天自己拉的那位美女老乡张月梅的电话,说有个客人想找她玩玩,有没有空。对方说,自己在丽景苑的家里,请他来接一下。于是就开了车直奔丽景苑而去。到了地方,张月梅就站在路边。今天的张月梅,穿着件宝蓝色的旗袍,一双墨色的双眸闪着灵动的光彩,诱人的樱唇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显得格外清爽漂亮,那郑记者看了都晃瞎了眼睛。当对方向他说明包夜八百时,记者就连声说要得要得。然后就让吕红军开车往红苹果酒店赶。
记者和自己的美女老乡一下车,吕红军就在路边摊位上买了些卤肉熟食,想早点回家,和媳妇他们一起吃个晚饭,制造点情调,缓和一下关系。然而当他兴冲冲地回到家时,出租房子里却是空无一人。床上一些被褥不见了。岳母、内弟和老婆的衣服都不在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红军,我们走了,不在这里住了。你不要去找我。找我也不会回来。一年内,你买好了房子,我自会回来,否则,就离婚吧。
改霞,即日。
看了媳妇的留言,吕红军心里说不清是痛是恨是悔是愧,只觉得五脏六腑一股脑儿绞在一起生生做疼,忍不住躺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