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一向很烦那种很嘈杂的地儿,沈沉鱼是属于哪热闹,爱往哪去。
网吧灯少很暗,烟味挺重,生意也不错,坐前台上看着的那小孩,也才十四五岁。
很有网吧的氛围。
看见沈沉鱼特乖的喊了声姐姐,沈沉鱼从兜里摸出来了一根棒棒糖递给他。
两人找了个包间,沈沉鱼敲键盘的时候,江应往头上扣了个黑色头戴式耳机,隔音,挺清净。
包间很干净,里面四台电脑并排放着。机子和靠墙的沙发对着,稍微侧身就能透过电脑屏幕能看见带着耳机的女孩。
游戏界面,光怪陆离花里胡哨的,一个穿着乞丐装的白衣女人物在电脑里上蹿下跳。
沈沉鱼手速很快,开局十来分钟,把小怪清了多半。
江应侧头把视线从棋谱上移到她身上。
女孩杏眼很漂亮,像是揉碎了散在里面了星星一样。
玩了两个多小时,她也不累,江应起身,去前台拿了一瓶旺仔牛奶和一罐啤酒。
红色的旺仔牛奶在他手里显得挺小,江应把易拉罐的环打开,放在她手边。
伸手把她耳机摘下来了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朵,“记得喝。”
沈沉鱼侧头,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江应衬衫没能遮严的锁骨和微微突出明显的喉结。
她咽了一下口水,强迫自己从他的喉结上视线飘离。
沈沉鱼心不在焉的点了一下头,喝了一口,甜的,然后又放回了刚才的位置。
江应从她身边撤开,继续在沙发上窝着,手里那本棋谱被翻了上千次,依旧挺平整。
他把那棋谱放在旁边,在网上搜了搜耳机,最后挑中了一个浅粉色的头戴式耳机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