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鱼:“……”
误吃了白兔鱼肉的江应:“……”
橘猫把肉吃了,轻飘飘的看了那一脑袋绿毛。
胡修下意识的把酒杯放下,捂住自己的头。这可就是那吃鸟的猫啊。
陈升和沈沉鱼对视一眼,笑的不行。
见胡修端着个杯子实在是锲而不舍。
傅此端着酒杯勉为其难的,跟他碰了一下,“你有事找我,敢动我妹一下,我卸了你的腿。”
修长的手指端着透明的酒杯特别好看。
绿毛小子本人才反应过来他认错了,一本正经而又哭笑不得的解释道,“傅爷,我是那天躺地下的那个。”
噢,他那天的确见了一个躺地下的。
好像,也不是绿毛啊。
见他看自己的头发,胡修连忙开口,“昨天染的。”
傅此点了点头,没再开口。
在氤氲的热气中,他放了点生菜和宽粉。
白兔扒在他的膝盖上,乖的不得了,等着讨吃的。
然后爪子又在陈升那边勾了勾,傅此这才注意到了坐在边上的那个少年。
他个儿挺高,皮肤很白,穿的衣服衣领有些大,露着一截精致的锁骨,脖子上贴着一个创口贴。
五官是那种少年人的清俊,黑色的板寸很短贴着头皮,挺惹人注意的,要是没有那满头绿小伙儿的话。
傅此:“你叫什么?”
陈升听到他突然问起自己,愣了一下,慢了两秒才回复他,“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