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和度中将军怎么跑场上去了?
而且掌门和詹长老也在,发生了什么事?”
“据说好像司阳带了什么秘宝上场,但没报备。
而户部尚书和度中将军得到消息,要来验证此事。”
“真的假的?司阳他作弊了?
清玄门是没发现,还是……在偏袒他?”
“嘘——小声点,我也不知真假。
但若是真的,恐怕对司阳和清玄门来说都是件坏事。”
“没错,若是作实,就不是单纯的偏袒问题了。
这很可能会导致南磐怀疑,清玄门欲借司阳之手,插手南磐皇朝内务!”
“是啊,一旦事情真发展到这种地步。
很可能会导致两个庞然大物的交恶!
届时冷战恐怕是必然的,双方大打出手都不是没可能!”
“可……南磐有底气和清玄门开战么?”
“南磐确实没这个底气,但……
他们能联合缘光宗!”
“嘶——!”
“好了,这事别讨论了。我们静观其变就行。”
……
这类讨论在演武场下屡见不鲜。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演武场上的五人身上。
司阳看着衡新知和度中将军诧异道:
“二位觉得我携带了没报备的秘宝?”
他一时半会都没搞清楚这两人到底发了什么疯。
若说他们是要阻碍司阳获胜,那也应该是用其他阴招。
现在拿个盆子来检测他带没带东西,是几个意思?
他带没带东西自己不知道?
而且,若最后查出司阳屁都没带,对这两人来说是很严重的问题。
届时,这两人不仅可能风评受损。
甚至可能受到来自清玄门的追责。
毕竟平白无故冤枉清玄门一个核心弟子。
这种事可不是齐元正他们能忍的。
“也就是测试一下。”
衡新知讪讪笑道。
现在他和度中将军感觉如芒在背。
因为齐元正正有意无意地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他们二人。
说实话。
以齐元正的修为,还有清玄门的威势。
真要一掌拍死他们,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敢多过问。
“测试倒是没问题。”司阳皱起眉头道:
“但你们这种行为,怕是不太妥当啊。”
此时他们五人就站在演武场中央。
而场下众人正对此议论纷纷。
司阳不用听都知道,这些人在讨论他到底有没有作弊。
衡新知和度中将军两人对视一眼。
司阳这个态度在他们看来,是心虚的表现。
其实,若他们感知正常。
应该会知道司阳此刻压根没有什么心虚的表现。
但刚才一到演武场,这两人的感知就被齐元正彻底屏蔽了。
所以他们只能以普通人的五感去获得信息。
“小兄弟,我们就是以防万一。”
衡新知像个和蔼的老爷爷一样呵呵笑道:
“我就怕你万一不小心带了什么东西上来,影响比武。
我想若胜之不武,你心里也一定很难受不是?
当然,没有就算了嘛,也不影响比赛,对吧?”
“算了?”司阳冷眼瞥了眼衡新知道:
“我也不想弯弯绕绕了,就把话挑明了说。
你们这套下来,就算查不出东西,别人也会认为我可能作弊。
这对我、乃至清玄门的声誉来说都有影响。
而这个影响,你们承担得起?”
度中将军当场就要发怒。
你个小瘪三算老几?
没成长起来也敢这么和我讲话?
你的脸算几个钱?
真觉得自己天赋高点就是个人物?
当然,以上也只能在他心里想想。
要是真敢说出来,齐元正绝对会一巴掌拍死他的。
“司阳小兄弟,你看你说的。”
度中将军微笑道:
“你只要接受检查,自然就能证明清白。”
“证明清白?”
司阳冷笑一声:
“这可不是一句证明清白就能带过的啊。
你们听听场下议论。
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让其他人对我起疑了。
若你们发现我带了什么秘宝,也就算了。
若没发现,那问题可就大了。
届时就算聚宝盆证明我没带秘宝,也消除不了其他人对我、乃至对宗门的怀疑。
而这个后果,你们二人要如何承担?”
衡新知和度中将军对视一眼。
他们发现,司阳竟意外地难缠。
但对他们来说,这恰好佐证了司阳真有问题!
若没问题,接受检查便可。
所以这种推诿,不过是司阳心虚的表现。
所以他们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逼出司阳的秘宝!
度中将军说道:
“小兄弟说得也有道理,那若小兄弟真是清白的,我二人愿意当场认错。”
“当场认错?”
司阳嗤笑一声道:
“你们的道歉值几个钱?想凭几句话就打发我和清玄门?”
衡新知也不生气,微微笑道:
“那不知怎样才能让你满意?”
“让我满意?
我说你们跪下来磕头,叫三声大爷,你们敢么?”
这话一出,就连向来以脾气好的衡新知都皱起了眉头。
更不谈度中将军直接到了爆发边缘。
甚至连齐元正和詹志云都有些诧异。
这个要求,着实有些过分了。
然而,司阳的想法却是想趁着这机会敲诈对面。
他先提一个对方接受不了的要求,提高对方心里预期。
接着双方再讨价还价,最后达成他的目的。
但司阳算盘打得很好,现实走向却和他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