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波里,亭珠姑娘房中。
经过一轮的“友好”沟通之后,郭云鹏发现这位亭珠姑娘问了每个男人同样的问题。
“公子,你愿意为我赎身吗?”
郭云鹏记得当时自己正施展到第十六般武艺,脑子一片混乱,就随口答应了。
事后想想,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审问完这四个男人后,郭云鹏又详细问了问老鸨,亭珠姑娘最近有什么异常行径,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
殷如花仔细想了想道:“亭珠姑娘七天前来了月信,中间没有接客,直到昨天才挂上的绿头牌,一共接了五人。咱们这镇上,都是熟客,来个新人,也绝对逃不过我殷二娘的第三只眼。”
郭云鹏疑惑道:“第三只眼?”
殷如花白了他一眼道:“心眼……”
郭云鹏暗暗寻思:“会不会亭珠姑娘在七天前就已经死了,有邪祟变作她的模样来代替她与自己切磋呢?”
想到这里,他倒吸一口凉气!
从峰波里出来,天色已经大晚。
峰波里照常营业,殷如花怕影响生意,取下了亭珠的绿头牌,对外宣称亭珠已经被人赎身,离开了峰波里。
郭云鹏忙乎了一天,回到家中便躺下睡了。
迷迷糊糊间,看到有一个人影坐在自己床前,轻声呼唤着自己。
“郭郎,郭郎。”
他睁开眼睛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死去的亭珠姑娘!
一股森寒从脚底直冲脑门!
郭云鹏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两腿下意识地夹紧,菊花不由自主地提了又提。
“亭珠”好像看出了郭云鹏的害怕,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道:“郭郎不必害怕,你看妹妹的手是不是热的?”
郭云鹏能明显感觉到亭珠掌心的温度与真人无异,只是动作略有生硬而已。他偷偷用旁光瞧了一眼地下,心里终于轻舒一口气,紧张的身体也渐渐松弛下来。
这亭珠姑娘有影子,那就说明应该不是鬼魂。
“那为什么亭珠姑娘你的尸体……身体怎么会出现在知心湖里?”
亭珠轻叹道:“奴家早已厌倦了风尘,但赎身需要的银钱不是一笔小数目。于是请西郊的一位好大哥帮我寻了一具相仿的女尸换上我的衣服,投于湖中,才得以偷偷脱身。”
“西郊那个自称有两套院子的拆迁户黑大个?”
“正是那位哥哥!”
郭云鹏心中明了,原来如此。
亭珠生涩的转了一下眼珠,声音轻柔:“郭郎若不嫌弃,明日晚上,可去西郊大柳树下的院子迎我。不图其他,只愿能日日伺候郭郎左右,可好?”
郭云鹏心中暗喜,白白得了一个好姑娘,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嫖?
他揽住亭珠身子,一只手握住软嫩柔荑用脸颊轻轻磨蹭,另一只手顺势绕上杨柳腰肢,手指轻抚亭珠身后两瓣滚俏蜜桃,语气柔和道:“大善!”
今天势必耍完十八般武艺!
此处略去一万字……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郭云鹏才起床。
意犹未尽,佳人已去。
昨日一战,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郭云鹏的嗓子都喊哑了。
郭捕头甚至有了一种被人给占了便宜的感觉,那种连命都快没了的晕晕乎乎简直不要太爽,只觉得以前在峰波里的钱都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