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的轻衣眼中有光,苏锦澈一下就看的失神了:“真好看。”“在说我吗?那你可还喜欢轻衣的模样?”她伸手勾住苏锦澈的脖子笑的妩媚动人。
苏锦澈先是一愣而后红了脸:“除了轻衣小姐还有谁?虽说并非是生的妩媚妖娆,可也是楚楚动人惹人喜欢的。”
轻衣踮起脚靠近他的唇轻声说:“其实轻衣初见殿下便喜欢上殿下了,遥遥一见倾了心想与殿下在一起。”苏锦澈的耳根都红了既欣喜又带着怀疑和试探:“真的吗?”
“自然!”她闭上眼等着他亲上来,当苏锦澈要吻上去时轻衣用力的将他推入湖中拍着手笑的开心:“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我最讨厌谁与我穿相似的衣裳,甭管你是谁都给我记住了!”
跑过来的文勒着急的喊:“世子殿下!您没事吧殿下!”
挣扎着浮出水面的苏锦澈恼怒的拍打着水面咬牙切齿的说:“夏轻衣!我不会放过你的!”
故生现身拦住文勒没好气的说:“这点水就能淹死你们家世子未免太弱不禁风了吧?”
急的不行的文勒被拦住过不去:“你快让开别挡着我了。”轻衣抱着胳膊仰起小脸得意的吐吐舌:“放狠话谁不会,有本事你就来,我才不怕你,就你这样的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故生我们走别管他们。”
“臭丫头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给本世子等着夏轻衣!”水里的苏锦澈一不小心又沉了下去呛了好几口水。
等故生一让开文勒立马跳下去捞起他:“殿下没事了,属下来了。”
好不容易爬上来的苏锦澈咳嗽着:“你要死啊他拦住你就不会还手?真是岂有此理,死丫头给我等着!”
中了风寒的苏锦澈修养了半个多月才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他坐在树上喝着酒正打算怎么教训轻衣时看到她过来了:“正好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次我才不上你的当。”
提着裙摆的轻衣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她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吐出口血脸色苍白的难看,跳下树的苏锦澈察觉不对快步上前:“你怎么了轻衣?”
她擦着嘴角的血拽着他就跑很着急:“快跑不要回头看,赶紧回冥界。”
“出什么事了?”苏锦澈一把抱起快要晕倒的她就往冥界赶去,忽然天都暗了下来,一个人影闪过苏锦澈紧惕的抱紧轻衣:“你看到了吗?那是什么东西?是它打伤你的?”
轻衣强撑着身体拽着他胳膊:“别停下那东西吸血为生,比高级走尸还要厉害一阶,不是旱魃应该是在凡间吸食太多血液和精气养成。”
苏锦澈感觉到事态严重了起来,周围起了大雾让他迷失了方向跑进了树林。
拍拍他胳膊的轻衣让他停下咳了几声:“是毒瘴别吸进去了,屏住呼吸催动内力护住心脉别让毒气进去了。”苏锦澈轻轻放她靠在树上封住她的穴位替她止血。
一只爪子猛的抓住苏锦澈将他甩了出去,翻个身的苏锦澈稳稳落在地上:“轻衣!”
“锦澈!”轻衣唤出剑爬起来这才看清面前的怪物浑身是血一股腐臭味冲进她鼻腔,轻衣恶心的想要吐,她扬起剑冲过去步步紧逼下手快准狠也没能伤这怪物多少。
寻着打斗声摸索过去的苏锦澈见她摔过来忙伸手接住了她,轻衣被他抱在怀中又是一大口血吐在他身上难受的额头都冒冷汗:“快跑我拖住这怪物,你去找舅舅,不然我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的。”
不忍心把她扔下的苏锦澈护住她:“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要死你也只能死我手里。”他布下结界一手搂着轻衣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按在眉心召唤士兵赶来。
轻衣用力推开他拿剑挡下怪物的爪子嘴角渗着血拼命的抵挡,苏锦澈也唤出剑刺进怪物的小腹快速拔出想刺它心脏处。
吃痛的怪物怒吼一声掐住苏锦澈的脖子按在地上张开血淋淋的嘴就要咬他脖子,恶臭熏的苏锦澈胃里翻江倒海。
害怕的苏锦澈闭上眼还以为要被吸血了,下一秒怪物张着嘴血滴在他身上没了动静,轻衣的剑刺穿了它的脑袋,她握着剑身子摇摇晃晃的瘫软在地上。
推开怪物尸体的苏锦澈爬起来抱起她:“你杀了它?没事了轻衣。”
呼吸变得急促的轻衣收回剑衣裳也破了几处伤的也不轻:“放开我。”
苏锦澈不太明白的松开了她,轻衣忍着疼痛走到尸体旁蹲下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伸进它的胸口找着什么,这下苏锦澈真是被恶心的直接吐了出来,轻衣找到什么似的拽出来却也将肠子一并拽出了,她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在怪物丹田处拿出一颗内丹。
“这是什么?走尸还有内丹?”苏锦澈捏着鼻子走近了些。
把内丹一分为二的轻衣在身上擦了擦:“当然有了,它吸食了不少凡人的精血,你中了尸毒这东西可以解尸毒提升修为愈合内伤,别嫌恶心我给你擦干净了,吃吧!”
说完轻衣仰起头咽了下去,苏锦澈再不情愿也是接过来吞了下去差点又没吐出来,轻衣捂住他的嘴按住他的喉咙顺了下去:“这可是好东西别吐了,你试着炼化。”
缓了口气的苏锦澈觉得浑身苏畅了,轻衣站起来接住落下的雪花伤口快速愈合:“凡人都以为神不老不死不伤不灭,所以才祈求神的庇佑信仰着神明,可惜他们错了,神也是会死的。”
“你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苏锦澈很诧异的望过去。
歪着脑袋的轻衣盯着他的眸子:“锦澈你杀过神吗?我不知道你是否杀过神,可我杀过,如今看着这一具空壳与死掉的神别无二致,想来冥界对于我的传闻你也听过不少,我的确并非善类可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我只希望你明白。”
苏锦澈站直了身体笑了笑:“我为什么非要在百姓嘴里听到关于你的故事?明明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为何不自己去了解。”
后来她为了给冥王办事常常不在冥界而他日渐长大也回到了王府学着做一位正真的世子。
五千年后
凉亭里的轻衣取下斗篷研究着棋谱,一抹蓝色的身影带着浑身的伤痕被追杀,男子看到凉亭里边的结界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哟胆子不小啊敢闯我的结界。”轻衣拿着棋谱抬起眸子打量男子。
只见男子内搭白衫着蓝色长袍上面绣着只有魔族皇室才有的麒麟,他长相丝毫不差尤其是眉眼生的好看极了,与轻衣相比太过沉稳。
捂着伤口的陆勋看到她时愣了愣:“我不会伤害姑娘的,一时情急万不得已才闯入。”
轻衣取下斗篷放在一旁觉得好笑,故生现身拔剑刺向陆勋,他反应很快的反手将故生按在棋桌上剑架在故生的脖子处。
不悦的轻衣立马起身呵斥:“你敢!你要是敢动他我保证你走不出结界。”
陆勋咽咽口水没有在怕的:“姑娘的修为在我之下如何打的过我?看姑娘的年纪并没有多大想来只有五千来岁。”
看到他玉佩的轻衣眯起眼试探的问:“你是魔族郡王陆勋?”
“姑娘认识我?”陆勋很是疑惑的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