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这封信一到三阶人族的高层。
只看了一眼都没有向上报告。大笔一挥。
封靖宇城,上官靖宇为孤城王,设十丈铜像为后人祭奠,立石碑记录生平功绩。
怎么说呢、
要是上官靖宇有后代,肯定不会轻易就给出这个虚无的王位的,起码要一审,二审,三审。
果然死人比活人好用。
什么位置都可以给。
不就是王位么?记录一笔,就行了。
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一城双王,说什么也会有点矛盾,这样便是高层掌握并且团结的关键。
团结是需要的,但是这种团结必须是往一个方向向心的团结,而不是抱团取暖那种,那种只会是被逐个击破。
孤城王,狂王。
双王之城。
一人独挡万妖难进。
这就是一面旗子,让人为之努力的旗子。
其实青锋要的就是孤城王这一旗帜。
无论自己是不是孤城王的后代,是不是他的部队,但是,从此刻开始,他就是指挥靖宇城的正统,除非自己战死,妖族再难以僭越哪怕一步。
而祁程呢?
要的也是这种结果,边境的稳定,有利于他持续训练精兵,因为太多的战事只会是让兵力交替太快来不及成长。
所以双赢,除了不知情的凌枫羽,一切都是好的。
半个月时间悄然过去。
东尹姬正往着天下布魔所设想的方向进化着。
可以看到已经变成一个人形的模样。
兽族的化形真的叫变化,就是本质不变,内里的一切不变,硬要解释的话,就是七十二和三十六般变化那样。
不像妖族的变化,除非返祖否则就是人形了、
哦,初代妖族死后也会变成兽形,这一点设定可不能忘了。
长得就很是魔族。
对,就是哪种明明没有化妆,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人,是入了魔的神经病。
别说。
天下布魔也是觉得的,他觉得东尹姬比之他更像是魔头。
除了杀生以外。
东尹姬还未出道,没有真正的杀生,自然是无法匹及的,能够有几分相似就不错了。
这日,天下布魔绑来了两只兽。
“杀了。”
冷淡一句。
“嗯?”
东尹姬不理解。
“为师叫你杀了它们。”
“好。”
东尹姬张开双手,吸纳空气,将两只兽吸纳到自己手上。
各自用力,都没有使用天下布魔给出的黑气之根的力量,纯粹自身的力量将其掐死。
好家伙,没有一点的犹疑迟缓。
简直就不把生命当回事。
残忍,好!
“你竟然没有一丝的迟疑,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其实师父您将其带来已经决定了它们必须要死,徒儿的想法是,与其让师父您呵斥我将我打一顿后再让我杀死它们,不如按照您的要求杀了它们。”
这样的想法,就是以自己的生命为起始点权衡周围的利弊。
好是好,但是不符合天下布魔认为的魔的想法。
所以,成功了,但没有完全成功。
可以说作为利己的人可以是完美的。
“呼是为师没有考虑周到。”
还以为自己循序渐进是良方,结果这个开头还是起低了。
下次要找一些让东尹姬不能下手的人来才行。
“师父,我对于修炼有些不解。”
东尹姬准备烤了这两只小兽。
“哦?怎么了吗?”
“我们修魔,可是兵界本身就有纯粹的魔族,我们的魔和魔族一样吗?”
东尹姬问出了这么一个致命的问题。
肯定不是种族上的魔了。
而是心的魔。
与所谓的正道相悖的就是魔。
也不对,与正相悖的是邪,不算是魔。
那什么是魔,天下布魔没有自己的答案,他一直自称是魔。
“超出常理的便是魔。”
“人超出常理无理由虐杀同族,可以说是魔?”
“然也。”
“那我这种吃肉的,超出常理只吃素,那,是不是魔?”
这
好像在这里面有哪些不对劲的。
的确两者都是超出常理的。
但
前者比较狠唳,后者好像是悲哀。
就感觉上前者肯定像是魔的。
天下布魔的确是如鲠在喉了。
为师者不能给为徒者解答心中的疑问,这无疑是一种失败。
东尹姬沉默,并未让天下布魔就此解答。
感觉有种莫名的失望。
心中充满空虚。
正好,君无名从三角圩里出来。
天下布魔拦住。
“你,解释一下,什么是魔。”
君无名停下脚步。
看了一眼东尹姬。
这老头是在发什么疯。
“无聊。”
君无名侧身,换个方向去。
“别走,先说!”
君无名一道刀气飞出。
天下布魔黑气肢解刀气。
“强留我者,死!”
君无名可不想与这个神经病有所关联。
甚至连话都不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