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墓碑,怕被人知道这里有墓,引来没脑子的搬山客。
你这里吧,为师会经常来看你的。
你在这里就是一切安好。
杨柳折枝密密栽,
桃李不言迟迟绽。
真心不言真心在,
越归越是月勤缺。
回到靖宇城,正好,糜兰也来了。
糜兰肩上扛着一对铁手臂。
“凌枫羽,你来得正好,这是手写的功法,这是配套的铁手臂,你去教给白紫吧。”
糜兰一股脑地将东西推给凌枫羽。
“我有事情要忙,已经耽搁好几天了,再不回去,会以为我要出事了。”
糜兰没跑几步,就又转身回来,他想起事情来了。
“魔戒,那个,我想想啊,封禁结束后,有一座魔城异军突起,里面是正统的魔族,现在,两个女魔帝下落不明,魔君与孤鸿影落难在魔尊城,至于魔皇魔王的都在我这里了。”
嗯?
凌枫羽下意识地摸了摸糜兰地口袋,还真是,都在他那里了。
“我的暂时寄放在你那里。”
凌枫羽倒是没有拿回。
“我们是相同的人。”
糜兰取出纸扇。
凌枫羽将铁制双臂提了提,也是拿出折扇。
各自扇风,就是很奇怪。
好像挺尴尬的。
一盏茶一盏灯一碗饭一口菜。
这里的生活说不上贫困,起码是清贫。
一把刀,一个人首。
人首是驾在刀面上的。
闭上的双眼流出淡淡的血痕,是死不瞑目?
还是说被虐待过。
此人慢慢地咀嚼,慢慢的,直至深夜,堪堪吃完。
“死了,死了,死了。”
说完,人首化作了细烟彻底失去痕迹。
一道符箓点燃。
里面是一道人声。
“下一个目标,靖宇城简屹。”
刀归鞘,斗笠盖。
直挺挺地躺在茅草的床上。
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他开始睡觉了。
他是孤单的。
是猎人的猎手。
不同于杀手,他没有固定的目标,只有每次符箓被点燃给出下一次的目标。
他是无情的,因为他只珍惜他自己,他知道的自己走上了这么一条路,是不能有任何亲朋好友的。
刀就是他的全部,除此之外的,有钱吗?
有,每次杀人都是不低于百金的。
只是,他从未要过,一直放在那个地方不动。
但是人是照杀的。
这是他认定的道路。
靖宇城起风波。
简屹被当着诸多将士的面被他削了脑袋,制造出滚烫的人体喷泉。
简屹是祁程的部下。
祁程很快就收到了消息赶到事发之地。
他依旧等着。
不知作何打算。
凌枫羽也来了。
他一眼就看出此人就是等死之人。
“你叫什么名字?”
“君无名。”
君无名,意思是我这个人没有名字。
倏然出刀,目标直指凌枫羽。
凌枫羽抽出祁程亲卫的长剑就是格挡。
但是没有准备好,脸上被刀气划出一道血痕。
剑断了,主要是材质不行,跟不上。
“我实力还不够,不能破防你。”
君无名还想着杀凌枫羽吗?
还是说就是试探他。
祁程可不管那么多了,自己的部下被杀了,在自己身边被杀了,不追究责任是不可能的。
“你们人妖不分,让妖族混迹在我人族军队,着实可笑。”
说完,君无名拿起简屹的头颅便是离开。
祁程想拦被凌枫羽拉住。
“先看看你部下是不是妖。”
“你看一下吧,我要追上去搞清楚缘由。”
祁程到底是将军,不可能让自己部下平白无故死去。
追了过去。
凌枫羽摇头,开始检查尸体。
仅仅是一摸喉管。
眉头一皱。
这,就是妖族!甚至都不是半妖,内部的感觉是纯粹的妖族。
怎么会。
明明骨架还是人族的样子的。
嘶~这比者界还诡异。
一旦一点都分不清,那么妖还是妖,人还是人吗?
一旦界限模糊了,种族开始混杂,这将是一切灾难的开始!
凌枫羽不由得多想了。
“阁下可知是不是妖兽?”
士兵的询问把凌枫羽拉回了现实。
“哦,是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个君无名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啊,怎么会?”
凌枫羽的话倒是引起了在场近乎所有人的恐慌了,他们本就与妖族战斗,现在队伍里混入了叛徒,可能周围的情报都已经传递出去了,这种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这是最后一只了,如果君无名没有出现解决,我也会找理由将其叫出去,单独解决的。”
凌枫羽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