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开始的一声惨叫以外,其他的只能是抽搐,根本喊不出声。
白灼客还是说不上太狠,他每次都是击中大腿根部而非传统意义上的擎天柱,疼是疼了点,但是不会留下不能人道的后遗症的。
“疼吗?”白灼客喝完最后的汤汤水水,见这些家丁已经缓了过来便是微笑着问道。
“疼。”
这些人都如实回答。
“跟你上面的人说一下,下次来点好的。可以吗?”
声音温柔,且脸上有着和煦的微笑,但是在月光之下,看上去有些阴森。
“走走走。”
也不敢答应,除了第一人捂着嘴和下面,其余人都是捂着下面步履阑珊的跑不像跑地快步离去。
“多谢白兄,我刚才都没注意到这情况。”凌枫羽撒谎了。
凭他的手段,一闷棍上去,屁事没有,拿木棍的那人估计得因为反震而虎口碎裂流血了。
所以他根本没在意。
这种宵小就是指哪打哪的狗腿子,聒噪而无力。
“哪里,在下也只不过是学了一些旁门左道,否则也不会如此紧急之下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白灼客微笑着解释,“不过,看御风兄背上也背着剑,想来也是练者。想我应该不必出手,御风兄就能够解决了。”
凌枫羽背上的剑被其用洗干净的麻布裹得好好的,除了剑型,看不出原来面貌。
凌枫羽点了点头,也是,自己姑且也是背着剑,手中的扇子也能用,也就姑且相信了白灼客的话。
“既然御风兄也是出来寻夜食。不妨随我来,我知道天卫城有一处好地方。”白灼客继续道。
“夤夜寻夜食,接下来就是宵夜了。”凌枫羽在老人的担子上排出十几枚铜板,“老人家,您的馄饨面很好吃。”
不知下次是否有机会再一次吃到这么原汁原味的馄饨面了,面本身的味道,馄饨里包裹着的肉末最为原始的香味。
“哈哈,夤夜寻夜食,白羽两相伴。珍馐深闺藏,把酒待月升。走走走。”白灼客随意丢下几个铜板,然后拉着凌枫羽离开。
从他话语中凌枫羽就觉得不对劲,感觉这个白灼客会带他去不能够去的地方。
果不其然。
是一家美女开的酒肆。
“默默。往常的来双份。”
白灼客熟练地挑帘开门,刚进门就喊了一句。
喝酒的单人或者两三人,或抬头,或转脖子看向白灼客。
里面很安静,所以白灼客的声音引起了诸多人的反感。
“啊,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今天没人呢。”白灼客连忙点头哈腰地道歉,一改之前温柔和煦的模样。
其余人皆是继续低头喝酒,或者轻声浅谈。
店家是一个女子。
倾城差点,上流顶峰。尤其是胸怀,纵然有意遮遮掩掩也是无法掩埋。
见到新人,她点头示意。
凌枫羽点头回应。
在寻着两人的座位后。
她上来端上两壶酒。
“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默默。这家酒肆唯一的管理者兼庖厨。”这是对凌枫羽说的。
“叫我御风就行了。”凌枫羽回答。
默默微笑着点头。
然后对白灼客道:“抱歉,因为进入禁捕期了,所以没有大虾了,也就没有你的往常的了。”
“酱油葱花香油碟,和小河虾吧,我觉得纵然不是大虾,也有着别样的风味,我们是来喝酒的,我闻了一下味道,小虾的甜味也许更配这个回口略带苦涩的酒吧。”
凌枫羽建议道。
“嗯好吧,默默,就这样来一份吧。”
“客官,您说的是白灼的做法吧。小半刻时间就能准备好了。”默默微笑着下去准备。
白,白灼?
白灼客看向了凌枫羽。
凌枫羽勉强在脸上挂起些许微笑。类似开玩笑的意思。
因为谁叫他叫白灼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