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旸儿,我需要你们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可以吗?”
温柔的话语说出冰冷的台词。
“怎么了吗?”
黄旸从谷付可能不再温柔的怀抱里犹豫着出来。
“因为我不想你们再受到伤害。”谷付脸上的表情是不舍吗?“经过我不在的昨日的事情,我不想因为我的暂时离开而让你们受伤,这一次已经是如此了,就怕下一次我离开时间长了,回来就再也见不到你们母子了。”
谷付再一次将疑惑的黄旸抱入怀中。
“可是,我和我们的孩子又该往哪里去呢?我十岁那年就跟着你,一直到现在。”黄旸觉得自己的人生很迷茫,根本找不到方向。
“去我当年出征前的居所吧。那里山清水秀,是个隐居的地方,我每年都会去那里看你和我的孩子的。”谷付再一次叹息。
“嗯,我都听你的。”黄旸轻声答应道。
也就是此时,凌枫羽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手里拿着一些可口的野果。
“你们谈完了?”
不久前。
溶洞上的凌枫羽很巧合地在片刻间就找到了通风口,也很巧妙地,通风口挺大的,凌枫羽蹲着身子就能钻进去。
里面。
“大人,既然如此,那个孩子,小的就不下心思去杀了。”是谷东的声音。
等待良久。
“明白了,小的这就回去,防止谷付起疑心。”
说完后,凌枫羽能够听到谷付由远及近又及远的脚步声。
很显然是离开了。
凌枫羽略微等待了一会儿后,背对着通风口离开。
从突出的石头上缓缓落下。
他站在溶洞前,看着离去的谷东等人。
脸上想挂起微笑,但是僵硬的面容实在是无法让笑容出现。
转身缓步进入溶洞。
钟乳石,石笋,诡异发光的水晶,俨然是一副地狱景象。
大抵是中心位置了吧。
可以看到,几个石笋成栏杆,中间就像是一张王座。
王座上挂着一张新旧结合的话。
“九婴么?”
新旧交杂的图上是一只远古传说中的凶兽九婴。
除了九婴凶兽外,周围的环境描写都是诡异的火,说这是九婴踏炎图也不为过。
“哦豁?”
凌枫羽看着九婴踏炎图,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淮水经有言:九婴者,水火之灾之具象也。只是,凡有洪水滔天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画作作为寺庙供奉,这里恐怕不会有洪水吧。有点意思啊。”
凌枫羽走近九婴踏炎图。
他闻到了被人祭拜时才会有的烟酒的味道。仿佛被祭拜了经年才会在纸面上留下永久流传的味道。
味道主要是旧的残画上的。
是九个龙首的正中间龙首的眼睛那一块,也就是龙眼大小的一小块图是真正意义上的古董。
冷枫雨眼珠子转了转,深处金属的折扇将其挑开。
龙眼纸片缓缓飘落,露出里面新作的图,一样的龙眼,不一样的是少了烟与酒的味道。
“应该可以卖点钱吧,或者,从这残存的图中,或许可以了解这副被撕碎的画的背后的故事呢。”自语一句,将龙眼大小的画藏好。
“算算时间,也该去看看那个幸福的一家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