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沛知道他这句话也是在敷衍自己暗戳戳的推了他一下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买的那个手环的作用是什么?”这个是蔚崇搞不明白的地方。
“怎么你都昏迷了还能出现?”
“内个啊是我做了全方面的准备,区是个手段下三滥的地方,我怕不慎中招没办法保持清醒。于是我就设计了功能,倘若咱俩分离的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以上它就会出现一条引路线。”
他为了不和蔚崇分开,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和不可能出现的机率全部算了进去。
可是某人呢?
祁沛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谁和你一样啊没心没肺的,巴不得让我离你远远的。”
这个蔚崇说话语速贼快:“这个你可说错了,我哪有你可不能污蔑人。”
“不是嘛要不是你尽力的推我跟着他们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蔚崇确实感到抱歉,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你中的是什么药?有解救的方法吗?”
“迟了。”祁沛没好气的说。
“我所中的药和之前你给我下的药一模一样!”他又忍不住再次抱怨了一下。
“这药是你们批发的吗?”
同样的药和同样的人,看似和坦尔将军没有关系,实则处处都在指向坦尔将军。
“我上次恢复是用了三天时间,这次也应该一样吧?你们这药能告诉我在哪有卖的吗?我觉得不能光我一个人倒霉。”
他这话一出蔚崇默默远离了他一步他可不想中那药,虽然不会危及人生命,甚至也不会给人造成身体上面的伤害,但就是挠人的紧浑身无力。
是他创造出来的药没错但那是为了制服那些爱调戏没冲突又不想杀,自己又打不过的人,后来被军方发现他们就收走了。
他是知道那药的无力,断不会想承受,又没有什么危害,他也没有解药。
祁沛看到他这举动,笑了:“蔚蔚,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下药?”
蔚崇笑笑不说话,这个可说不准,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话说完后某人开始算账了:“蔚蔚,你记不记得有人在骗我跟他们走的时候说的什么话来着?”
蔚蔚身子一僵,半响他低头,超级小声道:“对不起。”
祁沛知道他心里的苦衷,也没打算逼他,从这个大骗子拿着那个当他去的条件时,他心里就清楚,自己是不会得到答案的。
他又不甘心的骂了一句:“大骗子。”
“我是。”
蔚崇已经不辩解了,有得时候,说话是看时机的,时机未到说出来也是徒增伤感,是他的伤悲。
又或者,他无法和过去的自己和解。
他放不下,所以他才不敢说。
他更害怕他说出来,会影响祁沛心目中坦尔将军的位置,自己崇拜的人原来是个不堪内心又肮脏的人。
种种原因,他都无法接受。
所以他选择隐瞒,等待时机,或者说是在等待一个瞒不下去的时候。
祁沛并不是说非要知道他的过去,只不过是心疼他,这么温柔与人和善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他移植过人工骨髓?
他之前受过得苦,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暗里默默的承受,祁沛不过是想帮他分担一点。
他不过两头的肩膀,担不下太多的忧愁。
“小沛”
“嗯?”
“我教你武功吧。”蔚崇看着他。
“可以啊。”
他说得坦然,祁沛也应得及时。
“等有了闲暇之余,我想卖下一间带有梨花的小院子,梨花而落,桌子上烹着酒,坐看云起云舒,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祁沛在他描述的文字中找到了画面感,想了想,发现那样子的生活美好是美好,就是无所事事了一些,在外面建功立业多好。
但他觉得不回复似乎不合适,回复吧又不知道回复什么,他只能找见他话语中能接下去的词汇问:“闲暇之余?”
“那样子的生活需要钱来维持,等挣够了钱,就开始谋划。”
“没想过与人一起吗?一个人未免也太孤独了些。”
蔚崇摇摇头:“没有。”
他只是想过这样子的生活,却没有开始谋划,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呢。
“我们接下来去哪?”这个话题好像他插不进去,就适当了转移了话题。
“去区域。”
“对了,殿下呢?”
蔚崇耸肩:“走丢了,那个坦尔将军不是跟着你一块走的吗?为什么不和你在一块?”
虽然他知道事情原委,但祁沛不知道,还是要问问的。
祁沛也学着抖了一下肩:“不知道。”
蔚崇笑笑:“先去区域了解一下情况,殿下,他不想出来咱们也找不到他。”
蔚崇心里有很多的疑惑,他总觉得区这次的阴谋很大。
大到可能覆盖了整个帝国。
祁沛点头。
俩人向区域行走,走到了熟悉的地方见到了熟悉的人,这一次也不像之前那么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