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见此人,双眼更是发直、充着血丝狠瞪着他,瞬间停下脚步,站在他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是“藏雷”。
藏雷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一个晶亮白玉镯,正当触摸瞬间,一道亮黄光芒四射于其身,秦北一看,那玉镯就是昔日夏静手上所戴之饰品,如今人赃俱获、罪证确凿,他哪里吞得下这口气?一口气冲向前斥问藏雷。
一股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藏雷这才见到秦北,看他满面怒火,他不禁惊讶问:“秦北?你为何在这?”
秦北语带愤恨,恨不得立刻杀了眼前人,骂道:“我才想问你为何会在这!”
“我经过此处,循血迹看到此玉镯,顺手捡了起来,接着,你就来了。”藏雷说得直接,一点也没心虚之意。
“放屁!”秦北大挥长袖,斥道:“顺道经过?那夏姑娘的玉镯为何在你身上?说!范大哥是不是你杀的?还有,夏姑娘人呢?”
“范大哥是谁啊?夏姑娘又是谁?”藏雷满是问号,接道:“这玉镯是神器之一,冥冥之中将我吸引至此将它拾起,纯属巧合。”
秦北之前因虞灵虹一事,对藏雷存有偏见,此刻又失去理智,无论现在藏雷说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道:“杀了人还狡辩?原来……你就是想要神器,才会杀人灭口,简直丧尽天良!”
藏雷不懂,但仍好言好语道:“我对神器没兴趣,你要给你便是。”
“没兴趣?”秦北吼斥:“你当我白痴么?新仇旧恨,我今日绝不会放过你!”
新仇旧恨?这话更是令藏雷百思不解,他可不记得自己得罪过秦北,问道:“我和你哪来旧恨?又何来新仇?”
想起藏雷亲吻虞灵虹那幕,秦北咬牙切齿,冷声骂道:“上回你轻薄灵虹,祭炎又掳走师父,如今你还杀了范大哥,更进而绑走夏姑娘……哦!这下我明白了,你根本是个淫贼,无非是看夏姑娘生得漂亮,因此也想……。”
这番无里头的指责,已让藏雷些许动怒,其余还好,那“轻薄灵虹”四字深深刺进他耳中,道:“我何时轻薄虞姑娘?你说这话会伤她声誉,请你慎言。”
“敢做不敢当?是不是男人啊?!”秦北怒斥,随后伸出单手,用力拎住藏雷的衣领,并道:“今日,我便要你付出代价!”
“放手!”这动作一出,那双平和的面容顿时随着深邃双眸骤变,目光如炬、杀气腾腾,语气亦变得沉而有力,他简单利落道了此二字。
两人四目相对,秦北不甘示弱,双目发红,不放就是不放,此刻,藏雷那火亦是上昂,生平可没被人这样挑衅过,他反手抓起秦北手腕,用力甩袖便将他狠狠甩开,这一甩,秦北踏不稳脚步,心道:“他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藏雷的语气已变,拍拍衣袖道:“我根本不明白你所言何意,至于我和虞姑娘的事,也轮不到你来评论!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秦北吼道:“哼!我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但根本是一丘之貉。祭炎掳走师父,你掳走夏姑娘,是何居心啊?”
“越说越离谱,严冥东活得好好的,祭炎大人更是细心照顾他,何来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