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内,应该没多少人记得龙腾军了,在被遗忘了十数年之后,这几日龙腾军的名字又频繁出现在了京都的百姓口中。
说起这由来,是因为秦家军军营之中,忽然出现了一种怪病,得病的人,面色黑死,全身的血肉迅速干瘪,却找不出任何一点外伤,仅仅十日,已折损近二十人。
秦振已经向太医院紧急调遣人手入军营查看,然而却是什么什么办法都没找出来,士兵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得了此怪病的人,药食无医。
可这病却也不像是会传染,那些这几年新进军营的士兵都好好的,可是那跟随秦振多年的老兵,却是一个接一个的中招,太医也瞧不出端倪,只得说是因为那些老兵身体不似当年那般年轻力壮,容易病邪入体。
然而那些在军营之中干些杂活的寻常百姓,其中也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却是丝毫未受影响。
“一群没用的东西,这都几日了,什么进展都没有。”
秦振属实气的不轻,那些老兵虽然已经慢慢被年轻一代的替代,但都是在军中颇有资质的,这些人帮他将那些后来的新人扎到一处,起着稳定军心的作用,如今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出事,不仅仅是丢了人,还有各种猜忌。
为何偏偏是那些老病出事,这些人都有什么共同点。
“侯爷,这…怕是已经不是靠医术能够解决的事情了。”祝涵这话在心里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只是一直没敢开口。
自从珍宝阁失火后,他虽然一如往常那般仍旧是秦振最得力的心腹,秦振没有留出半点不满,但他心里明白,自己在秦振眼里,已经不合格了,因此说话开始变得格外小心。
秦振闻言脸色彻底难看了下来,挥手让那一群太医赶紧滚出去,待人都走光后,他带着怒意问祝涵:
“倚你之见,这该如何解决?”
“侯爷,还是让祭神殿的长老过来看看吧,这京中流言四起,恐怕这军中的怪病,是那妖怨所至。”
祝涵提着一颗心将话说完,却半响未见秦振有回应,只得抬头,却见秦振德眼中怒气几乎要夺眶而出,可他就这么瞪着祝涵,也不说话。
“侯爷,奴才说的可有不妥。”祝涵被瞪的心里发毛,只能豁出去了。
“哼,京都妖怨四起,军中怪病肆虐,若是我此时将祭神殿的长老请来,不也就说明军中怪病也是妖怨所致。”秦振眼里一脸看傻瓜的眼神。
“这…不是更加说明需要祭神殿长老亲来的必要么。”祝涵不明所以。
“你…那烈焰兽捕获的时候就太过容易,捕获时用的阵法对那烈焰兽根本就没有牵制的作用,那这妖兽为何要故意被珍宝阁擒拿,莫不是觉得这京都风光甚好,过来喝酒赏月的?”
秦振一口气说下来,心头都觉得有些隐痛了,一手提拔随侍在身边多年的人,竟然这么愚钝,这十几年是秦家过的太滋润了,顺风顺水,将这一群人都养废了。
他已经将话挑的如此明白,若是这祝涵再看不透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冲着秦家来的,那他属实可以自请离去了。
最先出事的是珍宝阁,看似青帝只轻飘飘地让一个不受宠的皇子随意糊弄结了案,却让京都众人心中更添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