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等韩北栀再去酒吧的时候,沈听眠告诉她,成哥那些人由于聚众闹事被行政拘留了七天。
韩北栀点了点头,不过之前提起的那口气依旧没有松开,她担心道:“你们多注意一点,他们感觉不像会随便善罢甘休的人。”
“我们都知道,你最近还是不要来酒吧了吧?以防万一。”莫楠笙听见了两人的对话,顺势说道。
“其实我”韩北栀正准备反驳,被沈听眠打断。
“北栀栀,莫楠笙说的没错,等这段时间过了,你再来找我们玩吧?”
“好吧,那我回家了。”韩北栀想了想还是算了,只好作罢。
韩北栀背着背包,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件事:“对了,老陈上周开班会的时候有透露下周期中考试之后会有春季运动会,咱们班人必须每人报名一个项目,老陈给你选的好像是跳远。”
莫楠笙淡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好的,那我走了。”
韩北栀离开后,沈听眠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自从那件事之后,咱们酒吧就没有什么客人了,唉!”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莫楠笙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楼去了,楼下你看着点。”
“那两只货呢?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楼下?”沈听眠转身看向莫楠笙。
他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就走了,离开的脚步里带有一丝从匆忙,或者说是慌乱:“他们俩有事忙。”
沈听眠瞪着眼,冲他的背影喊道:“你至少把秦君给我留下吧?我又不会调酒!”
莫楠笙没再回她的话。
沈听眠丢玩着桌子上的抹布,漫不经心地随意打扫着桌面。
离去的莫楠笙没有回到楼上,而是从另一个小门出了酒吧。
后门处,秦君和周暮吟一人手持一根棒球棍靠着墙站着。
“你来了,我们走吧。”周暮吟见莫楠笙来了,将脚边放着的另一根棒球棍扔给了他。
“记住了,你们俩打不过就先撤。”莫楠笙掂了掂棒球棍的重量,沉默中开了口。
“我们俩心里有数,你也别强撑着就行。”秦君收起啦几分吊儿郎当的感觉,多了几分认真。
“今天,咱们三个至少得回个本吧?”周暮吟拍了拍自己的脸,“希望等会儿打架的时候别打脸,我可不想让我媳妇知道我背着她打群架。”
“你个妻管严走远点,你说你们俩一个妻管严一个夫管严,天生一对。”秦君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成天秀恩爱的人表示不屑。
“我觉得你这就是羡慕嫉妒恨,等你有了对象之后,你就知道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还不错。”周暮吟不在意地笑了笑。
“单身不好吗?一旦跟另一个人在了一起,你做很多事就要考虑另一个人的存在了,畏首畏尾的,不会很不舒服吗?”莫楠笙有些不解道。
“你难道还能一辈子单身吗?而且你现在别把话说这么满,等你遇到了真正想在一起的那个人,你别自己打自己的脸。”周暮吟笑着说道,“有人愿意管你是一种爱你的表现,我们都是人,人总是需要一个温暖的家的,而你人生中的另一半就是你这个家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莫楠笙没说话,不在意地轻笑一声。
“别说,我还挺期待未来哪个人能管住莫楠笙的。”秦君搂着莫楠笙的肩膀大笑了两声,“我想想那个画面啊简直不要太棒!”
“你别想了,不可能的。”莫楠笙思考了一下,没有把话说的像之前那样满,“就算我谈恋爱了,那一定是另一方被我管,而不是我被她管,懂?”
“我倒觉得你挺像妻管严的料,兄弟,我等你打脸哦。”秦君嘴欠着又怼到。
“到了。”没走一会儿,就到了他们相约的死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