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下,扯着他的裤衩边儿把人带到山洞深处的另一个石室之内。
石室内除了不知哪来的一缕可以忽略不计的光线外,昏暗得看不清彼此的脸。
禹才不在乎看不看得清,即使一丝光线也没有,他也能准确找到她的唇。一口狠狠叼住没命地吸吮,急切得似乎不马上解决就会爆炸一样,大手已然探进兽皮衣。
疯狂的拥抱,粗鲁地抓捏,此时的禹犹如一只在崩溃边缘的狂兽,凶猛而残暴。
平时看上去温柔无限的野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暴戾而凶残,常常让她感受疾风暴雨的洗礼。
每每扶着腰不能起床,都让她痛与快乐并存着。
腰腹之外隔着薄薄布料的触感越发热烫清晰,元夕紧贴着那里磨蹭,如愿以偿地将那里变得更加壮硕。
禹的眼珠子红了,喉咙里的呼吸沉重得她心肝都在颤。
踮起脚趴在他肩头喁喁细语,禹听了勉强从紧得呼吸都困难的嗓子眼里挤出个嗯字来,抓住她的手塞进兽皮裤。
稍微的轻动几下,禹即刻发出满足的龙吟,挺直上身向后微仰,把自己更加的送向元夕。
左手之后换右手,右手酸了换左手,换来换去,不知多久,禹终于发出冲天一吼,解放了她的酸得抬不起来的两只手。
这次,换禹趴在元夕肩头喘息,享受极致快乐后的余蕴。
而元夕,则非常到位的享受了一番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话说,她这两只手,比浸了醋还要酸上几分,哪里抬得起来。
低垂着两只手的元夕暗自发誓,再也不干了,这么持久,手受不了哇。
“好吗?”元夕虽然累得很,却也很高兴。能够让自己的雄兽如此迷恋,恰好说明雄兽对自己的在意,同时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无边。
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捉住她的手臂给她按摩,“好”,声音沙哑得她心头小鹿乱撞,却强自忍受着,不敢惹祸上身。
“比我还好?”
禹侧头想了想,似在回味昨晚的一切,然后确切点头,“都好。”
元夕无声地笑了。
都好就好。
两人相携着走出石室,禹的大手忽然收紧,元夕疼得皱起秀气的小眉头,咝的一声想抽回手臂却没能成功。
“疼,放开。”
特么地,到底是野人,转身就不认账了,下这么重的手。
“不许这样对别人。”禹黑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元夕哽了一下,啥意思?细思片刻,她忽地明白了,忽视手臂上紧紧箍着的大手,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禹的脸可疑地红了,把人死死扣在怀里,抬起尖尖的小下颌,恶狠狠地又重复一次,“不许对别的雄兽这样,记住吗?”
元夕笑嘻嘻地点着头,红润的唇在他的厚唇上啄了一下,“不会,有了你以后,没有别的雄兽再能入我的眼,我的心了。”
禹听了,僵硬的身体变软,目光中重现温柔,用手抚摸着被她亲过的唇角,眸中闪过光芒,眸色更加深浓。
不是吧,还要来!
三几下挣脱腰间的大手,旋身向外面跑了出去,清脆的声音在山洞里来回撞击着山壁,“坎,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