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许是巧合(1 / 2)状元郎要与我私奔首页

宋月稚在溱安歇息了几日,柳夜夜和封絮十分顾着她,对外称她还是姓宋,名便取自她的乳名晚,没过几日梅知江畔都知道清莺坊来了一位宋小姐,是未来的老板。

不少人好奇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为何能接手清莺坊,对她的真容都无比感兴趣,但宋月稚在自己的‘翟院’里养了好几日的身子,从未出过门,倒是显得更为神秘了。

这日阴雨。

宋月稚从携带的行李里翻出些曲谱,她对乐理还算有些兴趣,自己曾也编写过几首曲子,有些被艿绣传唱,名噪一时过。她一思索,便唤了人送去清莺坊,之后换上一身白衣,撑着伞在濛濛青烟中去了泯恩寺。

她母亲的牌位供奉在那。

随着青灯古佛之声,她入了寺内,泯恩寺这时候人不算多,但阐明来意后那接待的小和尚却愣了愣。

他双手合一,不禁自语,“竟是有缘的。”

“嗯?”宋月稚微微不解。

小和尚双眸慈善,“今日正巧也有旁人来祭拜那位。”

宋月稚倒不算意外,往里母亲在溱安的好友也算是门庭若市,偶而有人来祭拜她也是正常的。

“许是巧合。”她接过小和尚手上的香,弯腰谢过,再是转身入了寺内。

那小和尚见她远离的身影,又侧目去看不远处忘记带雨伞而淋成落汤鸡的几位施主。

他垂目,喃喃道:“是缘分。”

“这怎么就下雨了!”

长廊内望天的常疏辞没明白,昨日还是晴空万里的,偏偏现在就下了雨。

那雨水落在身上,再被冷风一吹,简直寒透了骨子,让人直打哆嗦。

江汶琛坐在长亭边,目光忽恍,可下一瞬冷风便使劲的往身上打来,他舔了舔冰冷的唇,终于是维持不住风度了。

“常疏辞。”他将目光放到常疏辞身上,“现在咱们有两个法子,一是你将外衣做伞咱们冲出去,二是你脱了给我穿。”

“???”常疏辞骂骂咧咧开口,“你得了臆症?”

再说那赵趁穿的明明比他厚实多了,而且人刚刚下雨的时候跑得快都没粘几滴水,怎么偏偏薅他?

“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江汶琛转身到一旁,在众目睽睽之下言语礼貌的找和尚借了把伞,他利落的展开伞骨,雨水便滴答落在伞面上。

忽而又转头重语心长的对他道:“考验你衷心的时候,没想你这般不成器。”

常疏辞一愣,自己这般不顾及他确实不好,正要解释,却听江汶琛道:“若是想挽回,衣服给我穿?”

“......”

见他脸色黝黑,江汶琛又噗嗤一笑,“逗你呢。”

这般几人才从泯恩寺出来,风是正面吹来的,伞便朝外倾斜着,自家马车离得不远,但还未走几步江汶琛便停住了脚步。

雨声淅沥,但马车所在暗藏的隐晦气息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赵趁也是练家子,很快察觉到,“公子,有人蹲咱们。”

常疏辞一惊,哽了一下才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难不成是那位又派人来要强硬送江汶琛回去了?

雨水不断从伞骨坠落,他们无声无息的停了半刻。这些人埋伏在马车那头,显然不是什么善类,江汶琛的手摸上腰间那把匕首,轻轻抛了抛。

他笑:“抓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宋月稚从寺内出来,被铃可扶着上了马车,缓缓行驶中她闭目养神,却被铃可一声尖叫吵醒。

只见铃可指着车帘,双目颤抖道:“姑娘,这怎么有血?!”

宋月稚伸手探看,确实是血迹,在青白的布面上格外刺眼,依稀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过不久沾染上的。

来之前无这印记,童南这次也没有跟来,宋月稚定了定心神,出声道:“别怕,若是真有人要伤我们,早就在刚刚就动手了。”

马车已经行了好长时间,这时候没出事大半是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