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直接跟她说呗,都是一家人,把他们撇下是不太好。”陈老头对于两个侄子也还是有几分慈心的。
“”陈母气结,想了想,耐着性子分析。
“这也不是说要抛开他们,不过我们不也是才开始弄吗?现在就喊他们一起,要是失败了,不好说吧。”
“特别是弟妹家不像我们家,人多,不怕折腾。这要是他们跟着忙活,也就弄不了多少其他的事,要是失败那损失不是大了?”
陈王氏一共只生了两儿一女,女儿嫁去了隔壁县。最主要的是,陈老头弟弟去世早,家里分家早,一家人口也就少,跟陈老头这样的大家庭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不是说就要撇开他们,我们这要是养成功了,以后多送他们点蚯蚓,他们直接用来养鸡鸭,不更稳妥?”陈母总结到。
这是陈母能接受的地步了,把技术交出去?想都别想,这可是要留着当传家手艺的!
不过话当然不能这样直白的说,毕竟那是陈老头的侄子,在他看来那也是一家人。
但对于陈母而言,都分家十几二十年了,早就是两家人了。
现在还没看见收益,陈老头当然大方。但是陈母相信,等改天规模扩大,收益显著了,陈老头自己都会想通,不会再说这种话。
所以现在自己没必要急吼吼的去反对,日后让事实说话就行要是挣不到钱,那把技术交出自己也用不着心疼了。
听陈母这样说,陈老头觉得也有道理,不再说带陈王氏们一起这种话了,但是,问题没有解决啊,“那也不能不让人家到后院吧,这怎么瞒的住?”
“”说了这么久,问题又绕回来了,陈母觉得自己跟陈老头商量完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算了,到时候再看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的。”陈母心想,偶尔灵光一次,也摆脱不了铁憨憨的本质,不信自己忽悠不了。
第二天,陈母问青杏,“能不能在蚯蚓堆上盖稻草?盖了会不会影响蚯蚓的生长?”
盖稻草,这就是陈母深思一晚上想出来暂时应对陈王氏的办法了,没办法,又没地方移,又要提防陈王氏随时闯进后院窥探,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给蚯蚓堆加点遮掩物,使之外表具有那么一点点欺骗性了。
“”每次听到陈母说蚯蚓堆,青杏都觉得满头黑线,“那叫基料,啥蚯蚓堆哦。”
“鸡料鸭料的,说起来怪拗口。”陈母不满青杏答非所问,“问你啥你就好好回答,扯这些干嘛?”
……行吧,你是当家人你说了算,青杏屈服,“白天最好不要盖,现在温度还挺高的,盖上了太闷了,对蚯蚓怕是不好。”
“咋?你还想给基料盖稻草?稻草多了没处用啊?”青杏吐槽。
陈母听了瞪了青杏一眼,“会不会说话?啥叫没处用,这乡下还有没用的东西?!别让你娘给教坏了。”
陈母觉得,乡下长大的孩子,哪是青杏这样子,肯定是给曾小莲教坏的。
“好好说话你扯我娘干嘛。”这下青杏不高兴了,“那你别问我啊,问了又不说原因,那我不瞎猜咯?”
“那你不知道问啊?在那乱猜。”陈母教训到,“有啥就问啥,一天天胡咧咧的,不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青杏敷衍到,“哦,那行,问完了我就走了。”
“”这咋不按常理出牌哩!正常来说这时候不是应该问我为啥想盖吗?陈母无奈,只好主动说了。
“这不是在后院摆着,太显眼了嘛!谁都能看,就想着能不能遮一下。”
“怕人知道你还蚯蚓堆、蚯蚓堆的喊,听你这么说,人家不看都猜的到了。”青杏没想到陈母是担心的这个,赶紧趁热打铁,想要让陈母改掉这个称呼青杏现在贼烦听到蚯蚓二字,可能是前段时间太辛苦留下了后遗症。
“对,是这个理,我还没想到呢!”陈母反应过来,“是不能这样叫了,以后就叫基料,别人听了肯定搞不懂!”
青杏继续说道:“其实也不怕人看,你觉得这个弄起来简单,那是因为我在书上看过,又试验了一番。我这手把手的教,当然简单。”
“别人没看过书,就算到后院看了,也猜不到具体怎么弄啊。”
陈母听了瞥了青杏一眼,“这有啥难的,乡下人家,一眼就能看出那堆基料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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