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动手脚。”宴无笙笑了笑道:“我一进去里面就有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攻击我,我总不能一直挨打不还手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相当轻佻,徐月珩立刻忍不住了,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学府以礼相待,你却是不知好歹。”
宴无笙扬了扬眉,指了指堂上的匾额:“这位小兄弟,可认知这四个字。”
徐月珩抬头看了看:“海纳百川又怎么了?”
“学府既然又这样的七魄,容纳我这个小虾米又怎么了?”宴无笙挑眉:“那不成这些东西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摆上去好看?”
徐月珩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会儿看了看匾额,一会儿又看了看宴无笙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一时间气的面色通红。
闻人越叹了一口气,解救了自己这半个师弟,开口道:“月珩并无恶意,还请公子口下留情。”
宴无笙见他开口,笑了笑,态度暧昧地道:“好说,好说。”
闻人越瞥见他面上意味深长的表情,心中也是一哽。
悄悄往自家师父那里看了看发现对方果然抱着一杯茶听得津津有味。
闻人越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一脸麻木。
最终还是陆鸿微面无表情问道:“学府面对天下有能之士,自然对阁下没什么恶意,只不过阁下今日闹出的乱子不小,这才有此一问。”
宴无笙对陆鸿微的态度还算是好:“请问。”
陆鸿微顿了顿,见程霁林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提醒道:“大先生。”
程霁林经他提醒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问道:“阁下突然造访,所谓何事?”
宴无笙道:“对贵府藏经阁神往已久,过来瞧一瞧。又见有机会进入,便进去了。”
他一脸“没什么问题”,坦坦荡荡,似乎那个盯着假身份入藏经阁的人根本不是他。
程霁林“哦”了一声,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转而问道:“你同栀言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