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
淮川觉得狐怜有些吵闹,他的头转向江画,江画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淮川警告似的收紧手指。
熊术拿出了一壶酒往嘴里灌。
江画不准备再狐怜的表演了,向淮川询问:“淮川,你给的药几日才能好?”
淮川:“今日。”
江画喜笑颜开,对着狐茵说:“狐茵妹妹,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说完便对着他们告了辞,拉着淮川走了。
淮川袖子里的手微动,熊术拿出了传讯令。
狐怜哭声一顿,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她都准备好戏台子,展示展示自己的温柔善良,结果江画起手就把戏台子打烂了。
听着两人脚步渐渐走远,狐怜慢条斯理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把躺在床上的狐茵扯了下来!
狐怜掐着狐茵的脖子,想着自己断腿也有这贱蹄子的一部分原因,手上更加用力了,冒出的利爪将狐茵脖子刺了几个血洞。:“你也配吃主子赐的药?给我吐出来。”
狐茵牙关打颤,脸上青紫。
熊术掐了个火诀,屋子里亮堂起来了。
狐怜阴狠的瞧过去:“你也要给个贱蹄子求情?”
熊术憨憨一笑:“这么黑暗的环境,还是不适合我这种熊瞎子呀。”
亮光照在了狐茵身上,她全身都是湿的,水还在往下滴答,身上的伤口都在肉眼可见的愈合。
狐怜低吼:“别多管闲事。”
熊术:“这倒没有,只是提醒你,留着点力气。”
狐怜松开狐茵,狐茵倒在地上咳嗽,狐怜脸色阴沉:“你什么意思?”
熊术脖子左右动了动,骨骼发出咔咔响:“主子说,狐茵身上多少伤,你身上多少伤,作为你刚刚的惩戒。”
狐怜身后展开硕大的狐尾向熊术冲去。
熊术无聊的挡回,借力反攻回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她自知自己打不过熊术,那只是虚晃一枪,狐怜楚楚可怜:“左使绕我一命吧,要多少酒我都可以给。”
熊术手上一慢,狐怜以为有希望,趁着她这一放松,直接拿下了狐怜。
狐怜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眼睛变得凶狠:“我没错!凭什么?为了那个女人?还是因为这杂种?”
熊术:“你不可能不知道那龙女的于主子心中的重要性,你不应该得罪她。”
狐怜银牙咬碎,她自然也知道江画在主子眼里很重要。
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就那种女人,怎配得上她的主子?
熊术比对着狐茵身上的伤口,拿出了刀子在她身上扎了几道,狐怜痛鸣。
她哭的梨花带雨:“你难道就不怨恨吗?我不过只是不小心划破了她的衣衫,主子就这么对我,有一天,也能这样对你!”
熊术看得非常清楚:“我又不像你,脑子没毛病去得罪一个不能得罪的人。”
江画正下着楼梯,忽然听到一声凄惨的狐鸣,被吓了一跳。
江画好奇地往上看:“上面怎么了?”
淮川:“狐怜摔了膝盖,熊术在给她正骨。”
江画:“熊先生还是个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