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寒食散是被明令禁止的,风险大,价钱就极高,能让富贵人家都家破人亡,更遑论是寻常人家了。
今日王权就急匆匆来了镇上,就指望着这里的事能有点进度,结果自己被人冷嘲热讽了一番,自己心里还没缓过劲,转头就看见了王震。
他眼神怨毒的厉害,直盯着王震。
以前王震不过是一条在他家的狗,挨打挨骂还不敢吭声,可现在呢?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王震得日子却越来越滋润了,不仅开了店,赚了钱,马上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这是他听两个伙计说的,让他怎么想?
他眼神眯了眯,既然他不帮他,就别怪他了,不是家庭美满,财源广进吗?那他就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王权转身离开,他现在已经不打算回去了,回去也是受气,指不定还会被牵扯,不如在镇上,顺便观察一下王震他们,找个时机动手。
王震在等皂基干燥,期间王权又来了一趟,只有他一个人,听王权说刘思安把鸡鸭照看的极好,长大了很多不说还一个都没死,那匹母马他也经常牵出来溜达,家里的卫生也弄得干干净净的。
“你不是说要把温墨送回乡下吗?怎么还没送回去?思安的心思细,能看顾好他的。”王权说。
“现在不是一直没腾出时间吗?大夫又说要好好调养,还在喝药,离得远了我心里总是放不下。”王震皱眉说。
“这才多远?”王权挑眉看着王震调笑,撞撞王震得肩:“我看啊你就是舍不得了不过也是。这天天都有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被窝都要暖和一些,是吧?”
“是啊,可惜你是体会不到了。”王震转头看王权,一脸替他惋惜的模样,王权险些破口骂人。
他憋了憋,把要出口的脏字咽下去,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才说:“刘老板那里我已经说好了,按照你的意思,上次那个什么纯露和腮红什么的连同口脂的方子都全权交给了他,合同也已经收回了,现在两方就各不相欠了。”
“嗯,好。”王震点头,他原本就是这么想的,一还那两块玉佩的情,二是王权的大意致使他们损失了名誉,他也不可能一直在背后和人交易,有那个功夫自己开个铺子不是正好?
他们也没拒绝,最近挺高师傅他们说似乎是挺忙的,招伙计打算自己制作了。
“挺可惜的,那些最近卖得可火了”王权有些感慨的说。
王震笑了一下:“别在这长吁短叹的,要是有那个时间,就留意镇上有哪些好地段吧钱以后有的是机会赚回来”
“地段?”王权疑惑的看向王震:“你还要开一家饭馆?”他看向大堂方向,又有些理解:“也是,你这生意这么好,是我我也会开。”
王震翻个白眼,转身离开:“不是。有别的用处。”
“有什么用?”王权跟着追上去询问,王震却不吭声了,任他在一边抓耳挠腮。
温墨现在闲着无事,平时也就是散散步,看看书,刻一些简单的玩意,要不就是睡觉,醒来写一些字,他觉得过得挺充实的,但偶尔也会觉得一个人在家有些闲的过头了。
今日王震又出去了,温母在厨房里帮忙干一些轻松活,就剩他一个人在家,衬着外面大堂里隐隐约约传来的热闹的声响,更显清净。
走右闲的无事,温墨想出去走走。也不走太远。就去高师傅家里去和师么聊聊天。
他和师么的关系越来越好,大部分都是师么来找他,说了几次让他去他家里边,他的儿子天天不在家,高师傅又是个爱凑热闹的,他一个人也没个说话的,叫温墨好几次他也没去,今日刚好去看看。
温墨想到就起身往外走,和娘说了一下,出了门。
王震今日出门去看一处店铺,是他专门留意的,和人接触了一下觉得价钱也还能接受,今天就是想详细谈谈。
他们谈了很久,一直到了下午才谈妥,王震得心情颇好,收好租借合同,起身拱手正要告别时,门外就匆匆来了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