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歇息了一会儿,稍微感觉疼痛减轻了些,就起身去把花和薄荷拿过来,去厨房舀了些水稍稍清洗晾干。
又把完全开放的和还是花骨朵的月季分开,把已经开放的放在篱笆上准备暴晒两天,含苞的准备晚上让温墨烘干,试试看有没有其他的作用,他以前在乡下时奶奶还用花做过点心和香来着,只不过还得仔细想想,他已经快忘得差不多了。
温墨进来时看见王震正在乱动,脸色立马就变了:“不是让你休息吗?你怎么又在乱动?”
“我没事,我又不是娇弱的姑娘,这么点事歇歇就缓过来了。”
“你那样子也叫没事?你是自己没看见当时的脸色,哎行了我来吧”温墨接过王震手里的东西,王震也不推脱,直接放了手。
晾干了水分,温墨把小半篮子的花和全部的薄荷都泡进酒里,这次整整泡了两大坛,一坛泡的是艾叶。
做完所有的事,王震和温墨大致说了一下,撑不住就进屋趴着睡觉去了。
温母见王震这样还拉着温墨问了好几句,温墨只好和盘托出,温墨听后有些担忧,家里没有药,这摔伤可大可小,要是不急时处理的话还得疼好些天。
温墨让温母别担心,他先去工地帮帮忙,晚上让王震洗漱后再看看,他现在在睡觉肯定累的狠了,他不想去打扰他。
晚上温墨做好饭叫王震起床,他已经把花烘干了,他以前干过制茶的活,这还难不倒他,王震一直有些蔫,见王震这样温母就让他吃完饭就去洗漱,王震答应,温墨做完所有的事端着小半碗温好酒进来了。
这是温墨下午专门留下来的一小坛,他掀开王震的衣服,看清里面的皮肤,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王震背上两片肩胛骨之间是一大片的青紫,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腰上也有一块青紫,一眼看过去只觉触目惊心。
王震见温墨一直没动静,出声询问:“阿墨,怎么了?”
“没什么,”温墨回神,把酒倒了些在手上,“你忍着些,可能有些疼。”
“你放心揉就是,我忍的住”王震信誓旦旦的说。
温墨不再多言直接上手一揉。
王震:“”我他妈……王震只想飙脏话,奈何一时发不出声,只好把脸埋进手臂里,脸都憋红了,还不好意思自己打脸,不能让温墨轻些。
温墨一开始揉就知道王震有些受不了,不过见他一直没出声而且淤青一定要揉散,也就装作不知道。
之后几天王震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过效果倒是挺好的,第三天时王震就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做大动作就不会疼了。
这几天一直是温墨在忙里忙外,王震只能干看着,有时会逗逗小狐狸,温墨和温母严令禁止不让他乱动,要他好了以后才准干活。
王震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温墨也确定王震好的差不多,可以干些轻松活才放了心。
王震拿出前两天王叔从镇上带回来的小瓷瓶,他专门让王叔带的两种瓷瓶,一种是上次卖的那种粗瓷,一种是明显上了一个档次的瓷瓶,上面还画了几朵小花。
一种三十瓶,艾草装粗瓷,金银花装带花瓷,全部装好还剩了一点,王震仔细收好,看着摆的整齐的瓷瓶不由露出了笑容,眼里都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