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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依次散去了。
户部侍郎纪寒斯向安丞相拱了拱手,“请。”
安相屿眯了眯眼,他们都是新皇提拔上来的,南沧都是能者居之,他是前十年的状元,这个户部侍郎比他还要小,不到二十五,今年的金科状元朗。
已位居三品,比那位户部尚书聪明的多。
后生可畏啊,安相屿点了点头,他虽年过四十,身子骨还是非常健朗的,健步如飞的往御书房走。
且不说琼澜的现状,南沧这几年虽休养生息,可新帝继位,朝纲不稳,去年蝗灾,百姓颗粒无收,七月水灾,虽然新皇修了城提,减少了许多伤亡,今年大雪,国库亏空,大将大多年迈,虽然琼澜战神下落不明,可谁说得准?
旁边还有鎏桑虎视眈眈,听闻鎏桑太子爱慕太熙公主已久,正好迎娶太熙公主,挫挫鎏桑的锐气,又没有给琼澜开战的借口,何乐而不为?
至于是不是嫁给皇帝那…
另一边。
李太医是古璞言新提拔的太医院院首,原先的老太医已告老还乡,医术精湛,对于羲和这个大姐,古璞言是有一两分真心的。
李太医年轻,可医术的确不错,出身神秘的问医门,几百年的医门,活死人肉白骨。
“回禀皇上,太熙公主右脸轻伤可医治无痕,左脸伤口太深,只能换皮,手腕骨碎,臣医术不精无能为力,若是师傅出山,还有一层把握。”
不愧是问医门,换皮。
古璞言摆摆手,“下去医治吧,换皮就不必了,配好药让她带着。”
远望门外雪皑皑一片,穿着厚厚的棉靴,大貂皮才暖和,可他那个姐姐自带暖炉,怪不得絮柔会嫉妒,这十四年多少人都是仰望太熙的存在,还有景珩,琼澜的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也会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