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一本正经,“你不会以为是我给你屁股底下塞把坏椅子吧?”
田子羡:“……“
可不就是你吗?
他笑笑,坐下来,“不说这些了,咱们来说点正经的,几日不见,美人可曾有思念在下?”
大抵世上所有厚颜无耻之人叠在一起,都没有田子羡一个人来的让人怄气,苏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她挺后悔的,没有告诉门口伙计,见到小侯爷来乱棍轰走。
“那天来闹事的人,是你摆平的?”女子正色下来,并没有因为田子羡的打趣而乱了步骤,“谢谢你啊!”
田子羡一顿,随即笑笑,“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喽喽,出门也不挑挑日子,在小爷我眼皮底下挑事儿……”
说到这里,他想到什么,盯着苏皖的眼神有些不可描述……
“要说别人也就算了,还是挑美人你的事,我能不管吗?”他眼尾春波乍现,泛着一层一层磷光,好似要把眼前人给卷进无限柔光里,“怎么?美人可是想要感激于我?”
他想了想,“感激就算了,我不需要,不过……要是美人肯以身相许的话,我定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你进侯府……”
“打住!”苏皖是打死都没想到话题能被田子羡带偏到阴沟里,她尽力挽回,“那小侯爷可曾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在我放哈阁闹事?”
难道真是姜叔说的这样,是她得了二世子的恩宠太多,敌人找上门了?
苏皖很快否决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田子羡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全然没个正经,他就想看女子手无举措故意遮掩的样子。
那日来找放哈阁麻烦的人是谁派来的,他还真没有眉头。
不过也能想出个大概来……
南安王爷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间酒楼说到底,就是一场多方矛盾的开端。
南安王默许司晋萧明目张胆地同林家争,其实就是为了捅破太子一派同二皇子一派之间那层兄友弟恭的窗户纸。
而那间酒楼的主人是谁并不重要,他的目的达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