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忍无可忍地在她那碟子里拿了颗蜜饯,塞进对方嘴里:“快吃个蜜饯,也好精神些。人生七十古来稀,我能活过半百都要去爹娘坟头磕头,跪谢他们二老保佑。绮娘看着年轻,可你也不能这么烦我。换个人早给你下毒了,人家指不定活不过四十呢。”
云绮咽下蜜饯,有些想江月影了。现代人还是和现代人有共同语言,她要是和璎珞说句“按照现代人的科学可达寿命,照一百二十岁努力一下也挺好”,怕是得给人家按着脸塞进垫子里。
等回到安阳县的针线房,那位新来的小娘子便拉着云绮的手,千恩万谢地说了一串话。末了,她还将自己做的绒花递给了云绮。绒花物如其物,看着便觉得活泼。
小娘子含笑道:“不知管事喜欢哪种,又怕送旁的东西落人话柄,便拿桑蚕丝、银线之类做了这多花。云管事冬日戴着这个,也算应景了。可妾身虽好好调了色,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管事即便不戴,插在瓶中也是好过没有的。”
云绮接过那花时,这新来的小娘子不知怎的面露惶恐之色。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得将绒花收下了。
偏在这时,书铺又派人过来了。原来是陶婆婆过足了瘾,想将书铺的事先放下……
“等等,这事不是过了一个月么。”云绮看着伙计道,“说过的事,还用再对我说一遍?你们书铺是觉得我忘了,特意又来了一趟是怎么的。”
伙计苦着脸赔罪道:“这事本不该烦劳您。只是管事见过陶婆婆,她面子比我们大。人家想自己养女顶上位子,我们也不能装作不知情。”
说完,他掏出一张书信递给她,一溜烟地就跑了。
云绮起初有些反感,以为陶婆婆是初心不在,想要搞职位世袭了。可她一拆开那书信,便知这是那小灵写的,越看便越入神。
云绮在这边看书信,小灵与陶婆婆其实就在门外等着。
陶婆婆叹道:“你倒是胆大,也不怕云管事不悦。你这孩子倒是像我年轻时似的,遇着手帕交被夫家虐待了。也没出什么大事,关系也早就断了……能将你心里那股傲气激起来,肯学些东西也是好事。小灵写了些什么?”
小灵刚想回话,便看着针线房新来的女工脚步虚浮,一副神不由主的样子。
女工只当她们是过路人,直接问陶婆婆:“婆婆,我是新来的,怕犯了忌讳。云管事可是与哪户人家定亲了?”
她声音不算小,倒是给过路的听着了,随口回道:“什么定不定亲的,云管事哪会给自己定亲事,指不定将来还与文姑娘去道观呢。”
你们看到“某地某户曝光自家自来水可点燃”那个热搜了么。震撼我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