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雁阵南飞,霜色微寒。
大夏国云家村南边的黄土屋内,床榻上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满面淤青,气若游丝。
钱光棍急急忙忙的从屋内跑了出来,“娘,那贱蹄子不从,我打的重了些,如今昏死过去了,她不会死吧?”
钱氏嗔怪的看了钱光棍一眼,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你呀,咋不知道悠着点,那可是五两银子买回来的,要是打死了,五两银子就打水漂了。”
“娘,那现在咋办?”
钱氏脸上的肥肉颤了颤,面上露出狡诈的笑容。
“当然是趁着那小蹄子昏迷不醒,先把事给办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闻言,钱光棍面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大步走向屋内。
关门前,还不忘对钱氏说,“娘,你放心,我会悠着点的。”
黄土屋内,云楚瑶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嘶”她活动了一子,吃痛的低吸了一口气。
此时她只觉自己头痛欲裂,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声,腹部仿佛被尖锐的利刃穿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而且她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而是躺在一间黄土屋的破木板床上,身上还压着一个穿着短打,猥琐至极的男子。
正试图,将他的肥厚的嘴唇往自己嘴上拱。
瞧见男子满嘴的黄牙垢,闻着他呼出来的浊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
一阵干呕过后,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用尽全力推开了那猥琐男
钱光棍没防备被推翻在地上,龇着一口大黄牙骂骂咧咧。
“哎哟,你这小贱人,刚刚挨打没挨够是吗?还想再被我揍昏死过去,你才能乖乖服侍我?”
云楚瑶现在顾不得自己身处何处,只想着如何摆脱这恶心的男人,但是她现在有些体力不支,只是把这男人推开就气喘吁吁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她艰难的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目光却在四周扫视,看是否有什么可以用来对付这个猥琐的男人。
可是这屋子光秃秃的,除了床就没什么家具了,根本没有可以做武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
她心如死灰。
难道今天自己就只能认命的被这个恶心男人玷污了吗?
绝不!
当云楚瑶目光扫视到床头的时候,她灰败无光的眸子里亮了亮。
床头有一根绣花针。
这绣花针,在普通人手上是无法做武器的,但是在她云楚瑶手上可以。
因为,她是精通中西医的医学博士,针灸技术也是炉火纯青。
她在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眼中一片寒霜。
这针要是扎入他的耳门穴
云楚瑶敛了面上的冷笑,换成了一抹楚楚可怜的表情。
假装害怕道“你你别打我,我同意就是了,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猥琐男听着她颤颤巍巍的求饶声,更觉抓心挠肝,满脸淫笑着。
“你早这么听话又何至于白挨一顿打,来,爷疼你!”
说完边解裤腰带,边往云楚瑶身上扑,她强忍着一脚把他踹飞的冲动,等待着机会。
在猥琐男打算亲她脖颈时,她瞄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绣花针扎入了他的耳门穴。
这猥琐男当即瘫软在床榻上,昏死了过去。
云楚瑶轻抚着心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确定穴位扎的并无偏差后,嫌恶的用自己的衣袖,擦着刚刚被这恶心男人碰到过的地方。
为了稳妥起见,她捡起了地上绑她的麻绳,将床榻上的猥琐男手脚都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