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你要是死了,我也跟你去了,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这大哥说了他会接生,我们生了这孩子就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和孩子好的!”那男的哭着上前死死拉着自己的娘子的手。
那小桌子看见这幅场景竟然哭了出来,自个儿抹着眼泪,而东方月朔则是看着自己被掐得青紫青紫的爪子,欲哭无泪的说道,“你们哭什么呀?倒是赶紧先把孩子接生出来呀!”
这俗话说的好,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现在他是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只不过是想问个路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只是他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初生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要死要活吧,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看了一眼那妇人的下面,已经全部都是血了,可是却没有看见孩子,有些慌了,听说孩子在肚子里太久也不好,会窒息。
“大姐,你再用力,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东方月朔只觉得这恐怕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难忘的一件事情了,他更没有想到,原来一个母亲,是要经历这般痛苦,才可以诞下一个生灵,他看着那一地的血,只觉得头晕乎乎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大……大姐……我好像看见孩子的头了。”
这是东方月朔最后的意识,后来他只觉得一阵晕眩,在看见孩子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太刺激了,就这样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是在一阵摇摇晃晃的情况下醒来的,他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手,而且貌似还是一个男人!
草。
他可不是那么随意的人啊,除了他的爱妃璃悦,谁也不能碰他!
于是乎。
他立刻就醒了过来,发现还真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靠,你特么谁啊,放开老子啊!”东方月朔焦急的抽回自己的手,擦,这特么什么情况啊!
居然有人乘着自己昏迷,来占自己的便宜!
“妈的,小桌子呢!”
这死太监,怎么做的奴才!
“诶,皇……黄公子,我在这呢。”
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衫,那衣衫虽然有些旧了,却也干净得体,模样略显儒雅的男人,而小桌子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忽然油生了一股厌恶之情。
也许是因为王璃悦也喜欢白色衣衫把。
他不喜欢别人穿和他一样的衣衫。
哼,更何况还是这么丑的一个男人。
“喂,你谁啊!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做这种乘人之危的时候。”说罢,他还甩了小桌子一个头皮,“你他么怎么看的主子,你主子被人轻薄的都不知道!”
小桌子一脸无辜,“公子,那位公子是大夫,他是看你晕了过去,在帮你把脉。”
东方月朔顿时哽咽了,理亏的看着那男人,只见那男人微微的蹙着眉头,似乎很是不满他刚才爆的那些粗口!
他狠狠的掐了一把小桌子,呲着牙齿对他冷声道:“你怎么不早是在把脉啊……”
小桌子也同样轻声细语,“公子,谁让你这么自恋,我还没开口呢,你就以为人家在吃你的豆腐。”
“你!”
“咳咳。”陌生男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这两个人!
当他是死的么!
当他不存在么!
当他是聋子么!
他是一个男人好么!
为什么要轻薄一个男人!
这些城里人的思想真是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