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不是嘴上说不要,转头又叫得更大声!”靳修远冷笑,猩红色的眸子里充斥着仇恨的怒火,抬起我一条腿,狠狠贯穿而入。
我身体干涩疼得要命,然而对上靳修远淡漠的眼,身体的撕裂也抵不过心寒的半分。
结婚三年,靳修远永远只在喝酒之后才会要我,他却不知道,我爱他,在他恨我之前,甚至,比向晴晴还要更早。
“靳修远,我再解释最后一遍,当初是你强暴我,害死向晴晴的也是你,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面对,这样报复我有意思吗?”我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每多说一个字,心中的寒意便加深一分。
“我像不像男人,你不最清楚?”靳修远眼里怒意加深,一下一下几乎要把我撞穿,清冷的眸子里藏着近乎执拗的疯狂:“如果不是因为心虚,这三年来你凭什么无怨无悔?叶韵,你当我傻?”
这一夜靳修远要得特别凶猛,足足凌晨两点钟才放过我,结束的时候我腿抖得不行,浑身都在冒冷汗,靳修远却慢斯条理的整理着自己,头也不抬的说:“叶韵,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面无表情的从床头柜拿出避孕药,取出一颗,服下。
他要爽,要让我痛,所以不肯戴套,他又不让我怀孕,不让我有上位的机会,所以这三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药的苦涩。
盯着我吃完了药,靳修远提起外套拂袖而去,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陡生一股无力感,三年了,我以为自己能捂热他的心,可现在看来,他的心硬的跟石头一样,哪怕我的爱再绵软,也没有缝隙可以挤进去。
不,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粘腻的手心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我沙哑着嗓子大声喊道:“靳修远,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