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堂堂战王妃,却要扮成男儿身,来给我这个老婆子看病,真是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盛夏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完了,这是被发现了!
她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慌乱的解释着:“老夫人您信我,我这,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江老妇人依旧一脸慈祥,她淡定的看着盛夏:“你是为了盛春和际扬的婚事来的吧?”
既然江老夫人都猜出来了,盛夏也不好在遮遮掩掩了。
她点了点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奶奶,我先前绑了兮月,是我不对,您打我骂我都成,可我三姐盛春是无辜的,您也知道,她为人忠厚老实,那才华,相貌,人品,都是没得挑的。
再说他们两个情投意合,当初也是江丞相的父母一同去我家说下的这门婚事,如今好好的婚事说黄就黄了,盛夏实在不甘心家姐每日以泪洗面,无奈江夫人又对我恨之入骨,这才女扮男装,出此下策。”
江老夫人见盛夏如此紧张,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她起身拍了拍盛夏的肩:“坐下说,坐下说,别着急。”
说完又又添了杯茶,推到盛夏面前。
盛夏见老夫人从头到尾都脸上带笑,好像没一点责备自己的样子,这才稳了稳心神重新跪坐在蒲团之上。
为这江际扬和盛春的事,母子二人没少吵闹,江府近来也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江老夫人端起茶杯气定神闲的啜了一口:“那天江兮月回来同我讲了,你为了救她,手都受了伤,那日你冲我行礼,这手上生生一条疤痕,想看不见都难啊。”
盛夏突然对面前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肃然起敬,敬佩过后,又忍不住心虚:“奶奶,那我绑兮月的事”
差点害了人家性命,这江老夫人到底是江兮月的亲奶奶,盛夏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