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待他回来的那一刻,她不见了,他发了疯一般找她,后来他知道,她被那个人救走了,他再一次偷偷的地去见了她,可是她,跟他当时见到了那个柏衵懵完全不一样,见到他除了恭敬,就是疏离,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完全不认识自己,和当初那个美好她的她一点都不一样。也就自那时起,他将自己曾经的那份感情深埋在了心底。
可是就在安颜举办的那一次宴会上,在她落水那一刻,她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话,“我靠。”彻底将安子仁深埋心底的那份感情唤了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一句,安子仁这才不顾身份暴露的风险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段日子,他一有时间就去安府,他就想确认一件事,她是不是回来了,直到今日,在他离去之后,他偷偷藏到树上观察柏衵懵,她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害怕感,令安子仁确认,他曾经遇到的她回来了。
安子仁的手微微紧攥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疯狂的气息,“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柏衵懵。”他怕,若是这一次他要在不行动,她会再一次离去,不过这次,他要慢慢来,他要一点,一点地把人困到自己的笼子里来,让她再也逃不开他。
睡梦中的每个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时间一晃而过,诗会的日子也要到了,柏衵懵的心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安子仁与桃华簪子的事情也暂时被柏衵懵抛到了脑后。而柏皎皎也因为最近画稿的截止日期要到而在疯狂赶稿,没有再来找柏衵懵麻烦。
其他烦人的人也没有来,这可让柏衵懵歇了一口气。
此时的她为了庆祝无人打扰的一刻,正抱着诗贴在床上高兴地不停打滚,“太好了,今天终于没有烦人的家伙啦。我终于可以好好观赏我偶像的诗贴啦。”
艳荣望着高兴的不得了的小姐,无奈地晃了晃头道:“我说小姐啊,这玹姬小姐的诗会就能让你如此高兴吗?”
一听艳荣提起玹姬,柏衵懵就从床上蹦起来了,一本正经道:“当然啦,你不知道了我有多喜欢她。”柏衵懵里最喜欢的副线组就是玹亭这条线,天知道当初她为那个结局,跟人扛了多久。
“我跟你说啊,”一提起玹姬,柏衵懵就习惯不自觉地跟人涛涛不绝起来,艳荣也早已习惯了自家小姐这个样子了,连连敷衍道:“是,是,奴婢也这首诗不错。”
艳荣边收拾着书桌,边听着自家小姐涛涛不绝,好一会儿后,或许是说的有些多了,柏衵懵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口有些干了,而一边艳荣早就熟练地递上了一杯茶。
边上的小玉儿望着娴熟递茶的艳荣,心里很是羡慕,小声地称赞道:“不愧是艳荣姐姐啊,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她那样如此娴熟伺候小姐呢?”
小佩儿望着小玉儿,开玩笑道:“或许等你在做个二十几年?”
小玉儿泄气道:“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
“好了,别羡慕人家啦,做你的活吧。”
“知道啦。”小玉儿向小佩儿嗤了一下鼻,之后继续自己手里的擦拭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