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逃跑的身影,柏衵懵内心不解,她刚刚的表情有那么吓人吗?柏衵懵不知道,她刚刚的那副表情就像看到食物的狼一样,散发着不一样的幽光。
算了,柏衵懵也不想在意这些事情了,她看着手里的诗贴,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喃喃道:“有就行了,管它从哪来,我可是想在这书里好好地玩一玩了,不然怎么对的起我自己。”柏衵懵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起来,仔细瞧着还未免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安王府湢室内,水气缭绕,一个如白玉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只见他白似玉的手拨开雾气端起一杯青瓷酒盏。
随着雾气的消弭,湢室中的真人显现,如墨的秀发肆意散落在水中,白如玉的身子不见孱弱反而更显有力。一双邪魅的丹凤眼眸中蕴含着犹如狐狸一样的魅惑,那种不自觉的魅惑让人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薄嗣发誓眼前之人是他此生见过最美之人,哪怕是这世上那一名女子都不及其一,薄嗣估计,这大雍朝绝对有很多人在夜里肖想这位爷,因为这位爷在外的形象都是以女装示人,搞得大家都以为他是一名女子,而忘记了当初安王府出生的是一名男孩。
还有更奇葩的是,自从这位爷满十五岁起,直白一点的,安王府直接收到了不少求娶的帖子,亦或是旁敲彻击询问有没有定亲的,这可搞得安王头都大了。
终于,某一天不知是谁搞得这位爷发怒,二话没说直接找了皇帝陛下弄了一个诏书说此生都不嫁人,这下可让大雍朝的男子们个个捶足顿胸了好些年,当然这件事还让某些知情的人笑了好久,每次见都会挖苦一下,这让安子仁郁闷了好久。
但是更让薄嗣大跌眼镜的是偏偏眼前之人,居然瞧上了一个二愣子的女子,这可让薄嗣始终想不明白。
安子仁没有注意到薄嗣早就神游开外了,只是微抿了一口酒水,询问有关柏衵懵的事,“如何?懵懵收下了?”
薄嗣将自己的心神拉了回来,“回主子,已经收下了。”
“那就好。”
安子仁跨出了水池,些许水珠从他的身上划下,弥漫的雾气给他添了一丝诱人的妩媚。
看得薄嗣俏脸一红,赶紧敛回目光,垂下头。
一旁侍候的奴仆也赶紧过来给安子仁擦拭身子,再换上衣服。
安子仁看了看薄嗣,“诗会那边有谁去?”
“回主子,谢王爷怕是也会去。”
“是吗?”安子仁微微皱眉,不过他随后舒展开了,他的女人他还护不住吗!
安子仁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是,他还是得小心,上次他不过一不留神,人就落了水,怕是有人有意为之,这次他可得好好地把人攥在怀里才行。
“给我看着点谢延,上次之事恐怕与他脱不开干系。”
“是。”薄嗣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待他抬头刚想说时,面前之人却让他一下愣了神。
安子仁瞧着愣神的薄嗣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薄嗣感受到了安子仁眼里的怒气,知道自己的目光确实有些不敬,便赶紧收回了目光,“主子,那边,想找您谈一谈。您看?”
安子仁眼神一暗,冷笑了一声,“谈一谈,有何好谈!”锐利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嗜血,“你知道该怎么回他。”
薄嗣感受到安子仁散发着的浓浓的嗜血味,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是,奴,奴才明白。”
薄嗣逃了,湢室内只剩下安子仁与侍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