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柏皎皎如此自然的转变,柏衵懵的嘴角略微抽搐着,心里暗叹,不愧是柏家女,这不要脸的功夫都能像柏老爷一样运用的如此娴熟,但是柏衵懵就是不明白了,明明这家人的脸皮这么厚,怎么就生出了之前那个一根筋的柏大小姐呢?简直都成柏衵懵心里十大不解之谜了。
不过,柏衵懵也懒得跟她计较了,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别死皮了,快告诉我,诗贴你拿到了吗?”
柏衵懵话音刚落,柏皎皎的脑袋立马如同鹌鹑一样耷拉下来去了,柏衵懵瞧着她这个样子,内心一咯噔,“你不会是没拿到吧?”
柏皎皎轻轻地点了点头。
柏衵懵这下可急了,“柏皎皎,你这下可真是害惨我了。”
“为什么?”柏皎皎不懂柏衵懵为何如此惶恐。
柏衵懵自然不能说,她要这诗贴是为了阻止人,这下她全部的计划都要被打乱了,这诗贴可是唯一能见到她磕的第一个p的关键啊,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穿书的事实,现在就想磕个p,都变得这么难了?
柏衵懵欲哭无泪:“我不是早早让你去了吗?为了瞧着真实,我不是还给你弄来了李府的腰牌吗,你怎会拿不到呢?”
柏皎皎缩肩:“我,我原本是早去了,可是那天去的时候,我被截胡了。”
“截胡?”柏衵懵咬牙,“谁能截你胡?”
柏皎皎摇头:“不知,那人说诗贴被一个戴头帘的姑娘拿走了。”
“姑娘?”柏衵懵这下蒙了,若是没有诗贴,她就不能去白矾楼参加诗会,那样她就不能阻止了玹姬认识李壹。
她还以为她这只蝴蝶能引起蝴蝶效应,改变这次相见的机会,没想到还是不行吗?
她之前派人打听了李壹的行踪,知道了李壹的人今日绝对会去白矾楼领诗贴。所以她才派柏皎皎前去截胡李壹的诗贴,还派人骗过了李府的仆人,让那人以为渔玹姬的诗贴在昨日就发完了。
因为这玹大诗人诗贴每天仅发一张,限定三十张,今天是最后一天,也是李壹去领诗贴的日子,她原本想着让柏皎皎装作李家人截胡,但是她没想到她人居然没截到。
柏衵懵焦急地来回镀步,柏皎皎试探性叫了一声,“姐姐。”
柏衵懵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干嘛?讨打吗?”
瞅着自家老姐的这能吃人的模样,柏皎皎立刻后退了好几步,急忙摆手:“没事,没事。”
另一边,柏皎皎被截胡的诗贴,此时正在一名女子手里,女子盯着手里的诗贴,轻笑着:“那人去了?”
边上的奴婢点头:“去了,不过,奴婢有个疑问,姑娘您怎会知会有人会冒充李家人前去截胡呢?”
女子红唇微勾,没有回答,只是将诗贴塞到身旁奴婢的手里,“给李家送去。”说完,便合上了眼眸。
“是。”女奴婢弓着身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