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我做错什么了。”
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序先生,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吗,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开房,您也对此有意见吗。”
轻声的反问在书房响起,陷入死寂般窒息的沉默。
却白桂仰头看着他,书房的灯光让她目眩,“那您这么对待我,您夫人可以像你使用教鞭对我这样,对待您吗。她知道,你的不忠吗。”
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序闲庭面无表情的俯视她,握着教鞭的手没有一丝变化。
却白桂露出浅浅的胜利般的笑意。
“伶牙俐齿。”
她笑容还没绽开彻底,序闲庭便令她下一瞬间肢体僵硬,“我没有妻子,这个回复你是否满意,那么,我有资格惩罚你了?”
送完序天秀回房后的原峥路过书房时停下脚步,紧闭的书房门外听不见里面任何声响。
人是原峥带回来的,女人很轻,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抱起。
他倒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就把人放在了地毯上就出来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有种荒诞的想法。
今夜终将特别。
却白桂浑身发凉,甚是惊讶,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您没有妻子,那序天秀他……”
“他的母亲是我一母同出的亲妹,在他出生时难产,父亲遭遇海难去世,他由我母亲养大,视我如父。”
却白桂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让人难过遗憾的事。
“这……”
“这也不是你这么对我的理由,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序闲庭:“手。”
却白桂摇头,“不。”
序闲庭置之不理,“举到头顶。”
却白桂:“不要。”
宽阔的书房如同幽闭的暗室,厚重的门从外面上了锁,唯一能出去的地方是通往序闲庭房间的那扇门,却有不亚于书房的危险。
序闲庭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他书房的暗门上,“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你违背了约定这件事。”
他用确定以及肯定的冷漠口吻,稍加厌恶的告诉无路可退的却白桂。
“我无法容忍这种行为。”
“抓紧时间吧。”
黑白眸子里积蓄的泪水摇摇欲坠,书房正对着他们的窗,与远处漆黑一片的森林成了却白桂当晚最深的记忆。
她喝的那杯水好像有问题,让她身体软绵乏力。
看起来西装革履、斯文人士的序闲庭力气达到可以单手提起她,小腿撞到书桌,半个身子趴在上面,序闲庭按着她的头,“趴好,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眼镜背后他的眼睛漆黑如夜。
额角一缕发丝微微凌乱的垂下,他抬手扶了下镜架,稍稍俯身,在却白桂惊恐的眼神里猝不及防的摘去她手上的仿玛瑙手链,朝窗外远远丢去。
“你干什么!”
却白桂惊呼,她被钳制在书桌上,不知道序闲庭按了她哪里,她全身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尤其刚才撞在了书桌上的小腿还在隐隐作痛,没有办法阻止序闲庭。
“那是我的”
序闲庭怜悯似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堵住了却白桂喉咙里的话,挣扎和呜咽都是无力。
却白桂感到舌头一疼,尝到一丝血腥味。
序闲庭咬破了她的舌头,并在让她吃痛后,依然睁着眼紧紧盯着她痛苦的模样继续缠吻,而他自始至终都冷静至极,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与给予她凶猛的吻仿若两人。
“……咳,咳咳咳。”
被松开的却白桂岔了气,趴在桌上咳嗽,眼泪呛出来,鼻头和眼角都是红红的模样,发软的双腿差点跪下去,好在抓紧了桌沿才稳定。
这一呛带走了她多余的体力,让停下咳嗽的她犹如干涸的鱼,脸颊贴着桌面喘着粗气休息。
“停,停下来……”
序闲庭温柔抚摸她脖颈,后背的手停下,“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的嘴。”
却白桂不敢相信他竟然能不可理喻到这种程度。
“交往的那个男人也不行,除了我都不行。”
却白桂:“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序闲庭用指腹揉搓了会她的嘴唇,“也不要去开房,听见了吗。”
却白桂用沉默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