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云苣攸好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牧镰只觉得心中瞬间别填满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己如今身上的脏污,他可是记得云苣攸是最爱干净的,所以就想将人给推开。
但是云苣攸却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在他怀里也是哭的不能自已,看着牧镰身上的鞭痕,看着他从那脏污的地面爬起来,没人知道云苣攸的心里有多难受。
“阿攸,脏。”
牧镰有些无奈,但是也不好大力推她,就怕伤着了她。
靠在牧镰的怀里,云苣攸自然是看到了牧镰前胸口处烫伤。
可能是因为没有处理好的缘故,如今已经化脓了。
“镰哥,他们……他们是不是打你?啊?”
云苣攸从牧镰怀里出来,捧着他的脸仔细的打量着。
看着牧镰乱糟糟的头发,还有那脸上原本就有的伤疤,云苣攸明显感觉到拿到疤痕加重了。
看着云苣攸的眼泪,牧镰也是心疼不已。
“阿攸莫哭。”
牧镰抬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是因着他好长时间都没能洗手的缘故,此时擦到云苣攸的脸上时,就出现了两道黑漆漆的印字。
牧镰心中一慌,想要用袖子给云苣攸擦,但是被云苣攸抓住了胳膊,扑到了他怀里哭的更凶了。
“镰哥,镰哥!”
云苣攸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思念,只是扑倒他的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住。
牧镰看着她一时间心情平复不下来,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为她拍着背。
不仅如此,从牧镰刚才起身后,又忽然间倒下去,云苣攸就知道这肯定是被饿的狠了,这才让人导致眩晕。
靠在牧镰的怀里,云苣攸的眼泪就没有断过。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变强,她想要守着、护着什么东西,那就一定要变强,不然,她的东西就可能护不住了。
她知道虽然现在的阶级观念非常的重,但依旧是难逃世俗之物。
就像王员外那种,有了银钱就可以恣意妄为,但是云苣攸却没有那样的想法,她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罢了。
牧镰看着云苣攸哭的停不下来,还以为她在外边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心里不免有些自责。
“阿攸,莫哭。都是我不好,让你嫁给我,你受委屈了。”
云苣攸原本还有些伤感,忽然间听到他这话,莫名的就有些生气。
她将牧镰推开,一脸怒容的瞪着他。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牧镰只当她是气糊涂了,也不跟她掰扯这些。
“阿攸,没让你跟着我过上好日子,还让你受这般的苦,是我的错,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云苣攸听着牧镰的话,没有来的就是一阵气结。他这话什么意思,他这明显就是不想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