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
县令夫人笑骂了一句,将他拉到了饭桌旁。
“我跟你说件事情。”
“嗯?什么事?”
县令诡异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这么多年来后院的事情都是她一手操办的,自己也不插手,怎的今天还有跟自己说事情了?
“你知道牧镰吗?”
县令皱眉,他当然记得那个大块头。
他的脾气太硬了,无论怎么审,他都不认罪。
那种倔强的性子倒是让县令给记住了,要不是王员外有证据,他也有点不信牧镰会故意伤人。
可是自家夫人怎么会知道牧镰,她一向都是不插手自己的事情的。
县令夫人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随即便将云苣攸告诉她的事情跟县令说了一遍。
县令听闻也皱起了眉头,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这事可不小啊,虽说牧镰没有将人打的有什么重伤,但是他确实是伤人了。
但是听到自家夫人的话,县令大人心里有了几分计较,看来这事是另有隐情,得重审问了。
王员外的消息还是是比较灵通的了,当他听说牧镰的事情要重新审问的时候,就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县衙这边来。
“大人,为何要重新审问,不是之前已经做好了口供吗?那为何还不赶紧治他的罪?”
王员外死死的盯着另一边的牧镰,恨不得将人给生吞活剥了去。
就是这个泥腿子,竟然敢跟自己抢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县令坐在上边,自然是没有错过王员外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狠厉。
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这才道:“证据不足,不能定牧镰的罪。”
王员外急了,赶忙道:“怎么是证据不足了?我的外甥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就是他动的手,他无缘无故的打人,就该治他的罪,我外甥都被他伤了一条胳膊呢,我看他这样穷凶恶疾的人,就应该流放了去。”
王员外可能听到牧镰不能定罪,给气很了,一时间在公堂上就开始口不择杨起来。
啪
县令大人听到他的话,气的拍了惊堂木。
“大胆,本官做的什么决定,还用的着你去质疑?”
王员外被惊堂木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向县令大人的方向,发现县令大人沉着脸盯着自己。
王员外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惊得是一身的冷汗。
“大人饶命,小人刚才也是一时激动说错了话,还请大人饶了小人这一次。”
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员外颤抖的样子,县令大人这才道:“行了,我们先说牧镰的事情,你依然是要继续告牧镰吗?”
听到县令的问话,王员外自然是坚持要告牧镰。看都他坚持的样子,县令这才道:“剧本官所知,你那外甥似乎也是打了赵大郎的,而且他打赵大郎在先的。如果你依然要状告牧镰,你外甥也要一起坐牢。”
王员外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住了。
“可是,可是大人,牧镰将我外甥胳膊打折了呀,这还不能定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