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聂家?”她顿时就笑了,“你聂府的宅子还是我白家给的吧?”
聂瀚学脸色一僵,心底发虚。
他的银子都用在官场交际上,他置办不起那么好的宅子,所以诓着白凝安向白府伸手要。
可这不代表,白凝安就能随意拿这个来谴责威胁他。
而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房檐上飞掠闪过的男人,一袭玄衣风姿卓然,一贯是强势又危险的男人,狭长深邃的眸子往院子里看了眼,目光落到白凝安身上时却尽是不屑。
身后跟着的下属看到了恼羞成怒,准备对白凝安下手的聂瀚学,小声提议道:“主子,那好像是白老的孙女,我们要不要……”
男人扫了他一眼,似漫不经意却暗藏厉色,吓得他立即闭上了嘴,心底阵阵发毛。
“你想救便自己去救。但救了,以后本王身边,也容不得你。”他声音极好听,说出口的话却是凉薄残忍。
“是,属下知错。”
下属也隐隐看出了些男人对白凝安的反感甚至厌恶,恐怕就是她死在这里,自家主子都不会再多看一眼。
“此次过来是为了救白绝鸣,那女人的死活又与我们何干?”
要不是为了防止边关生变,还要靠白绝鸣的儿子们,他绝不会多管闲事。
而且这女人一心缠着聂瀚学那样的人渣,一丘之貉,能是什么好人?
男人不屑的说完,身影便飞掠不见,仿若从未来过。
而聂瀚学手刚扬起,外头便突然传来一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