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终于肯出来了!”
夏承恩一说完,自己却笑得前仰后合,这话说着也太像猴哥儿了。
“看你很是愉悦,这是有什么喜事了?”
近一个月没见着老头,今日再看见,夏承恩发现老头竟然又苍老了不少,只是精气神还不错,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老朽不堪。
“嗨,别提了,喜事儿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您老怎么瞅着又老了十几岁?”
老头不在意的摆摆手,“小事儿,你不必在意。你今晚叫我来,有什么事儿要问?”
夏承恩挠头,显出一副窘态。
“我有那么一点点……不明白,夏煦跳的这么欢,他是脑子真不好使,还是有什么小算盘?我那个妈不是在宫里有个,那啥啥,她这么做会不会出问题?”
“我观你前世这种事情稀松平常,男女相好现在为什么就难以启齿了?”
“我不是怕您老听了不舒服吗,您这一看生前就是大儒,我这人又没啥文化,想有文化说的委婉点,就是想不起来!”
“你何时跟我客气过,老夫怎么不记得了?”
夏承恩干笑了两声。“您老慧眼如炬!既然您老看穿了,我就直说吧。我这阵子也听了不少事儿了,可这荣国府跟我家咋就利益共同体了?
这次您不能扔下我一个人瞎琢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