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样细腰身,玉带罗衫稳试新。
小底走来宣对御,催频。曲殿西厢小苑门。
歌舞斗轻盈。不许杨花上锦茵。
劝得君王真个醉,承恩。金凤红袍印粉痕。
承恩可真真是个好名字。哈哈哈……”
夏承恩怒极而笑,要说夏煦不是故意跟薛姨娘说的,傻子都不信。
“嬷嬷,我真是他的亲儿子吗?”
盛嬷嬷当然知道夏煦是故意的,这话还是在花园里跟薛姨娘讲的,生怕没有碎嘴婆子传信儿。
“我心肠肉,这话可不能乱说。老爷这是恼太太不给他体面,故意拿你撒气呢!”
夏承恩气不顺的很,渣爹出去了两天,大中午回来就带着薛姨娘去赏花,你赏就赏,非要念诗。
我招谁惹谁了,要这么被羞辱,有本事你找我亲妈戴容撒气啊!
得益于夏承恩前世爸爸教育,绝对不能再生气也不能当着人乱打砸骂人,所以他只好憋着一口气,硬邦邦的问道。
“太太又怎么招他了?”
“还不是老爷要纳妾,太太不仅没给他,转身就把人嫁到了金陵的庄子里。”
盛嬷嬷摸摸夏承恩的头,继续说道:“这后宅恩怨的,哥儿也别放在心上,老爷就是只盯着这后宅琐碎,人才废了。
想当初他十五岁就是秀才了。哥儿可不能学他。”
夏承恩运气再运气,还是好气啊!
“他就是废人!只敢朝我撒气,有本事朝太太手里夺人啊!”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哥儿以后可是做大事儿的人,这小事儿都会过去的,往后老爷要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