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谢怜微微摇头。
谢怜心道:不行,我要是说只是劫了我的花轿、牵着我走了一路的话,他们估计是不会相信的……反而会招惹是非吧……
他无言片刻,才想出个折中的答案,“只是破了宣姬设下的阵法,把我带进去了。”
那些人叽叽喳喳讨论起花城的行为,好像打算做行为分析专家。
然而,他们再怎么说花城有多可怕多诡异,谢怜记得的,却还是黑暗中他牵着他的手、扶着他出花轿、为他撑伞又化成银蝶簌簌无影无踪的片段。
谢怜:如果真的分析,那花城还算是帮了我找出这次事件的答案吧。
见谢怜那神游的模样,今甜拍了拍他,“别想那么多了,对了,你有没有还上欠债啊?”
说到这个,那个镇长因为女儿已死,在委托金上大打折扣,不过……
“听灵文说,应该差不多能还上了。”谢怜笑道。
“那你不就是无债一身轻了吗?有什么计划吗?”今甜伸了个懒腰,她好久没做广播体操了,等一会儿到了自己的别墅,准备先伸伸筋骨。
“打算?我当然是要好好做学生,嗯,最好再和同学们交交朋友吧。”谢怜陷入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今甜感慨:这才是真女主吧?不过,按照套路,他估计是过不了这么久安生日子的。
“那我,祝你心想事成。”今甜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走了。
谢怜奇怪:他怎么笑得有点怪怪的?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