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掌管了木氏的兵权,那他就有底气去提亲了。
想到能将赫乐吉据为己有,光明正大冠上他的妻子身份,木残阳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木阿大不言语,假意收拾着桌子,没有看木残阳,“这里大概还要多久才能打扫好?”
整顿收拾干净后,他们就能回去。
终归这里不是他的归属地,他无意多留。
“最多五日。”
木残阳听出木阿大的抵触,转移话题,和他说起了旁的。
又三个月过后
和木臣愿说好,要留在木氏部落的木阿大,此时身穿着藜邬特色服饰,站在曾经华初住过一段时间的独楼里,耳边是子书泽里练习了许久的曲目。
质朴甚至有些破旧的古琴,是下面的人从吕阿渣的库房里翻出来献上的。
子书泽里感兴趣,便留了下来。
木阿大没有听过的调子,子书泽里却记得清楚。
华初很随意哼哼过,他鬼使神差被那些音律给牵动着,影响着,牢牢刻在了脑海里。
英雄的黎明,荡气回肠,又有着悲壮的男儿柔情,仿佛将人带到了悠远的山河,又带人感受着恢弘暗涩的历史长流……
战争的残酷转眼即逝,英雄气概豪情万丈,转而婉转叙说着细腻的无尽柔情。
“哪里得来的曲子?”
子书泽里可没有自创的本事,加之他练习起来颇为费力,木阿大不由问道。
子书泽里有个音符总摸不准,“你阿娘。”
身为他的骨血亲人,子书泽里故意用他不乐意听的字样描述。
她?
木阿大没见过她善音律,不过想来,她肯定还有很多本事是他没有领略到的。
如此,便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了,就连听了无数次磕磕绊绊的不成熟旋律,都顺耳了许多。
木阿大能受,可这里的其他人不能受,尤其是饮了酒,听得头都快爆炸了的黑百媚。
“吵死啦!哪个龟孙子要害我性命?”
白千娇和底下的人千般阻拦,最终都以身手不敌,被撂倒在外。
猛地抬手醉醺醺推开房门,看到屋内兄弟俩,黑百媚难得脚下不稳,扶了下门,“子书……良?”
动什么?别晃!
到底是几个人?
黑百媚是练醉拳出身,要说她嫁到这里唯一不美好的地方,便是子书泽里不准许她时常饮酒。
纵使这般,她仍旧迟早手上都拎着一坛子酒,不喝,傍身都踏实。
今日实在是顶不住子书泽里难听的琴技,黑百媚要骂娘灌了自己好几坛,“不对!是你,子书泽里”
跌跌撞撞走到古琴前,黑百媚凑近了,意图将人给看仔细。
子书泽里正烦着,好不容易快摸到门道儿了,被人给打断,很是不痛快,“滚开!”
追过来的白千娇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求情,“少族长息怒,我这就带妹妹离开。”
顺道再偷看眼子书良,这俩男人关上门在屋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