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她笑了下,脚步轻快地上楼。
刚进书房,保镖便传来消息,抓住了一个试图找老宅监控的人。
许晚星倚着门,含笑看一眼埋头工作的哥哥,打了声招呼掉头回去洗澡睡觉。
他和裴玲也在关注楼下的酒会,不需要她多事。
第二天,纪渊明傍晚到的日内瓦,许晚星接到消息的时候,人在医院里,一边抱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司的事,一边陪着邵怀熠做治疗。
奈尔斯医生查询了全球的骨髓捐献库,已经给邵怀熠找到合适的配型。
等邵怀熠的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便可以做手术。
许晚星高兴的同时,心里的不安也在逐渐扩大。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
很多时候,手术成功初期不出问题,过后才产生排斥反应。
这种反应一旦出现,基本回天乏力。
“宝贝儿,我想出去抱抱你。”邵怀熠隔着玻璃,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呆在这里,感觉像坐牢一样。”
身体的痛尚可忍受,内心的孤独和痛苦却无法诉说。
每天晚上,他都很难入睡。
只要闭上眼,眼前看到的,全是跟她在一起跟孩子们在一起的画面。
“在耐烦一段时间,奈尔斯医生已经找到了合适的配型,只要联系上捐赠人,很快就能手术。”许晚星移开笔记本电脑,鼓励道:“我跟孩子都等着你回家呢。”
邵怀熠笑了下,轻轻点头。
回家……
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家,带着她,带着许钺和小宝高高兴兴地回他们的家。
“辰哥哥,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手术的时候,你从手术室里出来后跟我说的话。”许晚星凑过去,脸颊贴着玻璃,低低笑出声:“你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当你的新娘,不许说谎。”
她没说谎。
“记得。”邵怀熠也笑起来,打趣的语气,“有人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许晚星脸颊烫了烫,娇嗔瞪他。
说了会话,手机有电话进来。她看了眼号码,当着邵怀熠的面接通:“你不上来看看他么?”
电话是陆奕铭打来的,他到了楼下。
“马山跟上去。”陆奕铭说完便挂了点。
许晚星耸肩,收起手机跟邵怀熠说陆奕铭马上上来,眉眼弯弯,“他到这边有几天了。”
“嗯。”邵怀熠点了下头,直觉陆奕铭这次过来,还是跟纪渊明有关。
从他们到日内瓦,这件事就跟定时炸弹似的悬在心头。
纪渊明又聪明又狡猾,背后还有无数想要跟他一起掌管整个国家的人,并不是那么的好对付。
“他来是参加一个心理学的论坛活动。”许晚星平静解释。
她看着他,眼神澄净。
邵怀熠略略心虚,回给她一个微笑,没再过多打听。
几分钟后,陆奕铭上到楼上,神色自然地坐到许晚星身边。
许晚星往边上挪了下,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一行字:纪渊明正在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