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姚落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夫人可要听一听为夫想说的?”李希尧继续发着光,放着电。
姚落柔抵抗不住。
小美人的声音,她还是愿意听的。
此时的姚落柔还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绝色叫养眼,有一种声音叫耳朵怀孕。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这人……
姚落柔一脸的压抑,不可抑制的按住了胸口,那里,在疯狂跳动。
这是属于她的,催妆诗。
原来,小美人一直记得。
“夫人,可喜欢。”
“甚是欢喜。”
“那夫人,可晓得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时?”李希尧脸色莹白,在烛火下发出诱人的色泽。
……
“来人呐!殿下晕倒了!”
……
有谁能想到,新郎君会在新妇子沐浴净身之时独自晕死在床上呢?
反正姚落柔是想不到。
但如今,她看到了——
姚落柔看着人影重重的喜房,打了个哈欠。
她还能说什么呢?
长这么大第一次想吃荤,还这般凄惨,难不成,是她妄想了?
此子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如今的她只能感叹,被美色诱惑着实简单,可名正言顺的开荤却如此的艰难!
美人的身子,还真是难啃啊!尤其,是病美人!
再有下次——
她一定提前沐浴净身!
“王妃不必忧心,殿下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听着突然响起的声音,姚落柔回过神来,看看眼前的白胡子太医,缓缓开口:“多谢万太医,不知太医可否和我说一说,殿下这究竟得的什么病?”
为了开荤大业,也许她可以徇私一番。
“回王妃的话,殿下此乃风寒之症。”
霎时间,姚落柔的眉梢轻挑,风寒会传出去药石无医,无药可救?还动不动就晕倒?
你仿佛在逗我——
许是姚落柔的眼神太明显也太过于刺眼,白胡子太医尴尬的摸了摸胡子。
“殿下这次得的确实是风寒之症。本来殿下的身子本就先天不足,可以说是从小在药罐子中长大的,受不得一点伤病。就像现在,即使是一个小小的风寒,也会在他的身上被无限放大。昨日殿下大婚,应该是吹着了,再加上一日劳累,便病了。”
很巧,白胡子太医昨日也在。
还吃的,津津有味。
“……”
姚落柔眨眨眼,有些尴尬起来——
这么说,这小美人突然晕倒,还有她的一份功劳?比如,昨晚的却扇诗……
这般想着,姚落柔恨不得以头撞墙。
姚落柔啊姚落柔,一个催妆诗毁了你的大餐,你是不是傻啊!下次,再有下次,一定要确定大餐长得好看不好看再说!
“咳。”
压抑的咳嗽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